江逾白解释道:“那天你说,你上高中时,应该多教几个同学……”
林知夏双眼一亮:“你要做我的学生吗?”
今天的江逾白似乎格外清纯。他谢绝了林知夏的角色扮演邀约,只说:“没和你一起上高中,我有点遗憾。”
林知夏却很洒脱:“我不觉得遗憾啊。我见到了你穿校服的样子,很好看,我非常喜欢。”
话音未落,江逾白伸手去牵林知夏。但她察觉到他的意图,反应敏捷地避开了,她笑着说:“我猜你给我准备了一个特殊的礼物,你不要引导我,我来找找你把礼物藏到了哪里。”
“寻宝游戏?”江逾白弯腰靠近她,“我有不少线索。”
林知夏抬起手,抵住江逾白的胸膛,原本是想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因为她现在不够清醒,江逾白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不止。但她忍不住轻抚他的校服,清晰地摸到薄薄的布料勾勒出的男性线条。
她仿佛身在校园,陷入一场来势汹汹的早恋。
“我不用寻宝,”她仰头看着他,指尖轻点他的唇,“宝贝就在这里。”
江逾白吻过她的手指,又抓住她的腕骨,引导她的指尖往下移,停在他衬衫的求婚
那枚婚戒在林知夏的无名指上闪闪发光。
江逾白又把她抱进怀中。
他低头亲吻她,心底唯独只有一个念头:我爱她——这句话单拎出来,是朴素通俗又常见的,但他一时找不到更简短、更有力的替代词。他尽力表现得理智,其实早就高兴的发疯了,渐渐的,他再难克制自己,便越发狂热地吻她。
林知夏浑身骨头软了一半。她不自觉地往后栽倒,江逾白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抱到了船舱内部的一张单人床上。
林知夏仰躺在床上,双手攥紧他的衬衫,扯出条条道道的凌乱折痕,这件校服的妙处就更明显了——它代表着充满温情的中学回忆,同时也在诱导她冲破一切枷锁。
她不禁有些失神。
船舱的顶部开了一扇天窗,正对着浩瀚无垠的幽深夜空,零散的星光闪烁,一轮明月遥不可及,林知夏的目光透过窗户,越飘越远,江逾白亲了亲她的脸颊:“在想什么?”
她回答:“我在想……”
“嗯?”他应话。
江逾白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林知夏的甜言蜜语。
然而,林知夏却说:“我可能又要讲一堆你听不懂的话了。”
江逾白握紧她的左右手腕,将她的双手扣在床铺两侧,她第一次被他用这种方式束缚,只觉得非常新奇有趣,她更加专注地与他对视。
他说:“你想讲什么都行,我听不懂,也会尽量听,你是我的……”
“老婆。”林知夏接话道。
他又笑着来亲她的额头。
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气息,他们沉浸在两情相悦的欢愉里,林知夏忍不住小声问:“除了夏夏,你还会对我用别的称呼吗?我想听……好听的话。”
什么才算是好听的话?
江逾白侧躺到她身边,此时此刻,这一张窄小的单人床就成了情致缠绵的爱巢。他撩开她的裙摆,再往上摸,每一寸肌肤都让他爱不释手。
林知夏舒服到了极点。她紧紧地依靠着他,发出一声惬意的轻叹,生活中的所有压力都被他的亲吻和抚摸化解了。而他低头靠近她的耳朵,叫了一句“夏夏”,她懒洋洋地答应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