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特意给她们留空间。
“谢谢。”温尔晚说。
左敬望着她:“。。。。。。温尔晚完全不必跟我说谢谢。而小宁的话,更不需要跟我说谢谢。”
所以,不管她是谁,是什么身份,都无需对他说这两个字。
温尔晚却不敢和他对视,微微低着头。
左敬和她擦肩而过。
他在医院守了一晚上,略有些憔悴,下巴处的胡渣也越发的深了。
门轻轻关上。
温尔晚站在原地,没有走到病床那边去。
宁夫人也没有叫她。
就这么沉默着,沉默着,直到病房里响起了细细的抽泣声。
“宁。。。。。。宁夫人,”温尔晚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给你带了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