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忽然一暖。
慕言深牵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拉,将她带入怀里。
“你在激动什么,晚晚,”他覆在她耳边,“宁家的事情,你这么清楚?谁告诉你的?左敬?”
温尔晚点点头。
“他连这些都告诉你。。。。。。呵。”
慕言深低笑一声,尽是嘲讽。
不知道是嘲讽左敬,还是嘲笑他自己活得像一个局外人。
“不必被宁夫人的几滴眼泪感动,”慕言深说,“晚晚,你这样心软,迟早要吃大亏的。”
顿了顿,他又说道:“你也不是一直心软,对我。。。。。。你总能心硬如铁。”
要是她能把她对别人的那点心软和善意,分他一点点的话,那该多好。
可惜,只是慕言深的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