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者不是,去做个亲子鉴定,就什么都明白了。”温父说,“尔晚,不要害怕不要逃避。是就是,不是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当是一场乌龙。”
温尔晚低垂着眼。
如果她真的是宁家小姐,那么,宁语绵占据了她的人生二十多年。
她本该身份尊贵,前呼后拥,当着千金名媛,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人生早就已经铺好了路,相当平坦顺畅。
而该嫁给左敬的人,也该是她,不是宁语绵。
温尔晚不该叫温尔晚,温尔晚该叫做宁语绵。
越想越乱。
“念念的认知还是错乱的,没有恢复清醒。泽景的身份还在隐瞒着,慕家人不知道他是我的儿子。我还没有规划好两个孩子的人生轨迹。。。。。。”温尔晚自嘲的笑了,“结果现在,我自己的人生轨迹都被打乱了。”
她好像很失败。
“别想太多了,有些事情是想不明白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温父安慰她,“你状态不好,就去休息,睡一觉,放空大脑。”
温尔晚的心口如同有一块大石压着,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