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尔晚说,“我下午去一趟医院,伤口要拆线了。”
“太太,那我去安排司机。”
温尔晚对自己的脸没有那么看重,反而是慕言深十分紧张。
她每天都能在床头柜上,看到一支崭新的祛疤膏。
天天不重样。
搞得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涂哪一支药膏。
而且,有时候她睡前忘记涂,第二天会发现慕言深帮她涂了。
这男人。。。。。。还挺细心。
医院里,消毒水味依然刺鼻。
“您脖颈上的伤口,恢复得不错啊,疤痕淡了很多,几乎看不出来了。”医生夸赞道,“看来您不是疤痕体质。”
温尔晚回答:“我。。。。。。我每天都会涂祛疤膏,所以好得快吧。”
“脸颊上的伤也要坚持涂。不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