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能够讲出一个正常的,有头有尾的,能够打动人心的故事。
世间一切,未必有始有终,有时候,一个断裂就是终结,不会出现小说里才
会出现的後续。有时候,又会出现意料不到的转折,这是因为,假如万物都在一
本书里,书的作者不需要向他笔下的凡物们解释所谓合理性。
这就是现实。
我今天想写的是一篇ntr的故事。前面的铺垫比较长,因为我不想直接挺枪
强上,而且,我希望你们勉强明白文里的前因後果。否则的话,为何不看a片呢。
你们就当这是一篇有肉的小说吧。或许不能直接进入啪啪啪剧情,是我笔力的不
足。
我也想让人撸出来,但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功底。其实如果说啪啪啪的话,我
的领主契约应该可以勉强符合这个要求。
序-酒吧咆哮
紧贴在墙壁上的led巨型屏上显现着跃动着舞者的步伐,环绕酒吧全场的巨
大轰鸣的音响声混杂着人群狂欢的摇摆喧闹,放置在顶端的硕大的霓虹灯如同喝
得酩酊大醉的太阳,疯狂的转动着,发出色调不明的光线,照得全场忽明忽暗,
给舞池和酒台的动动静静的东西染上了奇异的靡靡色彩。应和着弥漫全场的激昂
的节奏,这个声势,光是走进去仿佛就要带动得心脏都仿加速起来。
不过吴裕并没有寻欢作乐的心思,此时穿着的商务正装,一副西装革履的端
庄服饰明显不是为了这种狂欢的场所所准备的,倒更象是从公司的会议临时急忙
赶过来。
吴裕本人也并不在乎这些,在急匆匆的走进酒吧大门之後,扑面而来的绚丽
光芒让骤然进入的吴裕不由自主的眯起双眼,不过这样一点不便并没有让他止步。
眯着眼睛勉强借着照明不良的霓虹灯的彩光在密集的人群中搜寻着他的目标,刺
眼的彩光打在男人的眼镜上,炫出迷离的光彩,在环绕了很久之後,似乎是发现
了目标,吴裕男子小心的穿过舞池,避过狂欢乱舞的人群,一直走到吧台的一个
偏僻的角落。在即将到达那里的时候,吴裕犹豫的止步。
吧台的那避光的角落,一个男子孤独的背对着喧嚣的人群,在那里将一个酒
瓶高高的举着,呆呆的看了看,霓虹灯偶尔传来的光线照亮了瓶上的标签,吴裕
注意到这是产自俄罗斯的伏特加烈酒。没过多久,那个男子持着酒瓶的手动了起
来,移动到男人的嘴边,接着一阵牛饮。
灼人的烈酒像是被当做无味的水一样从喉咙里咕咕灌下,而男子强行灌饮之
後,很快就被高浓度的酒精呛得发出一阵嘶哑难听的咳嗽声,但是仿佛对这样的
身体状况预警毫不在意一样,很快,手又伸向另一个酒瓶。
不过那个男人的手最终还是没能成功拿到伏特加,在那之前,吴裕已经快走
几步,来到了他的身旁,一把握住了那只伸向烈酒的手。
「够了,兄弟。」吴裕低沈的声音充满了心痛,而那低沈谦和的声音之下,
那只握住男子的手,紧实的充满了力道,牢牢的将男人的手定格在吧台上。
那个被制止饮酒的男人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过量饮酒而变得发红的眼睛迷
离的打量着吴裕,大量的酒精麻痹了大脑,好半天,男人才冷冷的笑了起来,说
话间满是酣甜的酒气喷涌,「是你啊,吴子,怎麽了,从我这把我老婆给抢了,
难道还不让我喝酒了是把?你管天管地,连老子喝酒也要来管管啊!」
说到最後,男子猛力的扯了扯手臂,想要摆脱吴裕的束缚。可惜酒後对於身
体的掌控也下降了很多,再加上吴裕庄重西装下也有着悍实的肌肉,猛拉之下竟
然纹丝不动。
吴裕的眼里闪过了几分内疚、几分惭愧,但更多的是坚定,这是一种坚信自
己正确的信念,吴裕缓缓地开口,「林宇,我的兄弟。我知道,你喜欢诗涵已经
很久了。但是你也要知道,诗涵她也从来没有接受过你的求爱,你只是在单相思
……抱歉。我本不想这麽说的,但是,感情是强求不得的,这也是事实。」
听到吴裕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林宇的眼里亮了亮,酒後迷离的眼神里也浮
现出一缕清明,面对自己的挚友,男人的嘴角咧出一抹自嘲的微笑:「是吗,她
是这样跟你说的吗?那麽呢,吴子,你到这里来是要做甚麽呢?找我这个样子的
丧家犬来炫耀你的幸福吗?我知道你很优秀,从小就这样……一直是这样,学习
好,运动神经强,打球棒,人又帅,还有钱。知道,我都知道,从小都一直知道
啊。你这样子跟我炫耀,这样子,有意思吗?」说着说着,林宇的眼里都泛上了
泪花。
吴裕摇了摇头,面无表情,但眼眶之後复杂的神色却无声的流露出自己的难
明的纠结,但是最後,吴裕没有辩解只是开口道:「抱歉,抱歉。但是,我们始
终还是兄弟,是把?」
「这是甚麽?」林宇没有直接回答好友,而是阴沈着脸指了指吴裕口袋里露
出的一抹红色的东西。
「这是……这其实是……」始终尽力保持着沈稳冷静风范的男人面对挚友的
质询,终於犹豫了起来,程、如礼法,脑中的声音犹如汇聚成一支笔、一台砚、一
张桌,以自己的身心为宣纸,一笔一划、一字一句尽渲其上,铁画银鈎,把少女
一切敢於抵触抗拒的执念杂质切开、剖析、怒斥、直至完全拍得支离破碎,不成
体系为止。
被瞬间的讯息洪流一鼓作气冲垮了心灵的堤坝,少女本身只是凭藉着来自21
世纪的後天受到的20多年教育的不完全成体系的心灵执念在本能的苦苦支撑,再
被戒指内已有定型的强力神通所慑服,分割,已经难以维持。
脑内的争战只进行了短短的时间,在楚诗涵感觉中,仿佛一辈子那麽长,像
是整座须弥山被移山之法整个的移到了自己心里,越是起到抵抗的心理,越是感
受到层层叠叠的山峦重压,那是一种犹如整所学堂的学生随老师一起指责顽劣的
学生;整个村庄的乡亲随丈夫一并咒骂不守妇道的妻子;越是心生抗拒,责骂的
声响就越响亮,仿佛所有的人都站立在身侧,挥指怒斥,这种感觉就如「千夫所
指,积毁销骨」一般痛彻心扉。痛入灵魂!
「不要,不要啊」楚诗涵痛苦的哀嚎着,秀白的嫩手死死的捂住耳朵,闭上
双眼,但是这种鸵鸟式的自我逃避也无济於事。心灵世界的激撞愈发激烈,这是
一种意气之争,一种理念相斗。在以凡人的内心世界为战场的相互缠斗中,讲求
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为胜。无关其他,只是一股神念,只有坚守自己信念,相
信自己的执念并咬牙紧守,维持到最後的信念,就是唯一的胜利者。後退者败,
退让者亡!
但是少女明显并没有死守自己理念的坚韧意志,在第一次精神冲击的宏宏大
势之下,在第二次精神潮流的细密洗刷,定点清理之下,女孩的防线一退再退,
触及到了底线,触底反弹之後在遭残酷镇压,接着继续退让……直到,诗涵开始
自主的开始接受起脑内的念吟,甚至开始觉得那些和现代思维格格不入的古典经
句很有道理,很正确,反倒是自己死死抱守着现今的思维有些显得有些无知,不
敬重先人的智慧沈淀了……在放开抗拒的情绪之後,那股心中的浩然神念也一转
先前的锋戾之气,变得浑厚迷人,无时无刻的念吟声里也柔和起来,像是对少女
敞开心怀的举动表示赞赏。每吸收、学习进去一句语言,诗涵都会不由自主的感
受到一种由衷的舒服快感,心底那层奇怪的违和感和抵抗的情绪也随之减少一分。
而这种顺从的舒畅,也进一步瓦解了坚决抵抗的意志。与此同时,女孩挺立的鼻
头也嗅到了一股清雅扑鼻的香气,无形无质的香气缠绕在少女的周围。这种感觉
又好似深处花园,时值盛春,百花齐放。鼻头翕动,越是吸进去一点花香,整个
人就更是轻松明快了几分,香气入体,从内而外的温暖着身体,这种充斥了全身
上下的温暖也顺带着提升学习的效力。越是吸进去香气,越是听到无穷无尽的念
书声,刚才产生出现的头昏感就退得更深,越是学习、领会经文的精神,整个人
就愈发的幸福。像是寒冷的严冬,身处在温度适中的温泉之中,沸腾滚动的热水
在身边洗刷,让身体从肌肤开始一直加热到内脏肺腑。女孩彻底的沈浸到这种虚
空的幻境之中。
「嗯啊」如玉的葱指上传来了一股阴寒的吸力,城市晚间的温度并没有骤降,
这是一种源自灵魂层次的寒意。像是平静的湖面下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大口大口的贪婪吞噬着周遭的一切。戒指上陡然出现的心灵漩涡强劲牵引着已经
摇摇欲坠、失去守护的少女芳魂,吸引着杳渺的精神不断的随波逐流、向下、沈
入、没顶、浸没,直至彻底的沈沦。
林宇对这种异像恍然未觉。对他而言,仅仅只是将套上戒指的手在女孩的面
前舞动了下而已。而指中戒指上传来一股和之前遗物文本记载里提到的热流,像
是在林宇的脑中直接灌下一壶神奇的仙药,驱走了让人瘫软迷离的酒意,男人的
精力莫名的充沛起来。
看着手上套着的爷爷的遗物,林宇也短暂的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哼,知
道吗,据说我们林氏在元明那个时代也是豪族世家,几代高官显贵,富可敌国。
也不知道是那时候的哪代祖先,觉得世风日下,女性品性愈发不堪,又善妒喜进
谗言,嚼舌无用,再加上因为经常和其他大族世家通婚,担心明媒正娶的正妻可
能会勾结外戚对林家不利。也不知道从哪找了个有修为法力的道士打造了一主一
副的这对统御指环。当然,这对特地给我们林家打造的指环也不是甚麽旷世神器,
一定要是有过相互婚姻约定的人戴上这对戒指才能啓用,毕竟封建时代,婚姻之
约不是随便说出口的,也不至於让我家的人拿去胡乱使用伤天害理。本来时过境
迁,到了新社会,传到我爷爷的那个时候都已经封存起来,只是留个念想。想不
到啊想不到,刚好让楚诗涵你个贱人用上了,当年你对我空口承诺的时候没想过
这一天吧。哈哈~」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说道最後,林宇开始笑了起来,笑声
森然,殊无一丝欢愉之感。
诗涵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在认清楚林宇的瞬间,立刻换上了崇敬畏惧的
眼神,连声应和道:「对,对,我有错。我不该这样子,明明是林家的人了,还
要再勾引其他的男人,我有罪,我有罪。」
一边说着,诗涵的眼圈都开始发红,芊白的细手扬了起来,重重的扇在了自
己的脸上,力道之猛,在那敏感纤嫩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而在第一
声脆响之後,女孩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停滞,另一只手也以同样的猛力向着那俏白
的嫩脸扇去。
「等等。」林宇怕诗涵用力把自己打出个好歹,也担心第二天吴裕和他的
「未婚妻」见面看出甚麽端倪来,立刻制止了女孩的自残举动。
「好的,谢谢老爷怜惜。」林宇的话十分有效,话音刚落,诗涵立刻硬生生
的将已经成型的动作终止了,并且弯腿屈身,将手放在腰间做了一个举动,像是
在行古代的大礼。
「够了够了。跟我走。」这个不符常规的称谓和礼节也立刻提醒了林宇,虽
然过往的街道因为深更半夜里并没有闲杂行人走动,政府的资金也还远未充足到
可以在每个街区都安装录音监控,但是往来的场所,例如银行、小区的摄像头是
决计不少的。显示屏上长时间出现这样莫名的动作的话,在监控室的那边的人看
来,无论是哪个人都会觉得奇怪吧。
事不宜迟,林宇立即带着诗涵转过了个街道,打了个出租车,回到了自己家
里。
一路之上都非常正常,正常到都要让林宇觉得「不正常」的地步了。一向高
傲清冷,不肯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的大美女楚诗涵,一路上都低眉顺眼的跟着自
己回家。而且林宇还注意到,诗涵连上下出租车的动作都显得无比柔弱惶恐,没
有一丝以前残留下来的傲慢气息。甚至在司机师傅掏出话匣子想要搭话,女孩都
会先转头望向自己,在得到默许後才敢应答。
直到走进房门,林宇紧闭好门窗後,确定好隔音後,林宇终於重新的打量起
这个曾经背叛了自己的女人来,经过了甜蜜花前月下,也经过了心碎般的背叛,
也经历了苦涩的好友订婚,此时,林宇的脸上不复有初时的甜蜜懵懂,也没有後
来的咬牙切齿、憎恨愤怒,面对胜利的成果,男人脸上有的只有一脸的复杂表情,
五味交陈,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一一辨明。
望向呆立候命的新婚女郎,林宇眼神里闪动起炽热的火焰,昭显着林宇的心
里的情绪,「真的是,贱人啊,还记得吗,以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要伴随
我,陪我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时候的,是甚麽时候,你就忘记了几年前的誓
言呢。我可不知道,号称本系大才女的诗涵,是一个这麽健忘的女人啊。」
站立在一边的楚诗涵,肤色嫩白,脸庞精致,一头如瀑般打理得当的黑色长
发像是一匹绸缎般的披散在肩背。身上也披散了香气适中的雅致香水,女孩的幽
香体味混杂着恰宜的淡淡香气飘散在不大的室内。看上去很有一种淡雅幽静的清
美气质,高贵脱尘,宛如谪仙,无疑是一个素质极其出众的美丽少女。但是女孩
随後那种惊惶的语气立即将这份脱俗高雅的女性气质破坏无遗,只听得诗涵不住
的连声道歉「对不起,我就是个贱女人啊。本来已经是林家的人了,可是想不到
不知道怎麽失了心,却又去外面勾引主人的好朋友,真的是太淫贱了。我是荡妇,
我有罪啊,求主人原谅!」
女孩边说,一边俯身跪下,丝毫没有顾惜冰冷的粗糙地板和少女那白嫩的肌
肤相摩擦,头如捣蒜,在地板上咚咚作响。声哀泪下。
听到往日的高贵冷艳、难亲芳泽的女神,此时却俯身丧失尊严的连声哀求,
林宇只是冷笑一声,道「不必再说了,贱人。嗯,不,是该叫嫂子了。我敬吴子
是我大哥,所以你既然和他订婚做了我嫂子,那就是我嫂子。」一边说着,林宇
用力将女孩从地上拉了起来,擦了擦女孩额上那磕出的一点淤青,「不过嘛,朋
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小时候我和吴子就经常互换衣服,现在再重温重温童年
的趣事也不是不可以啦。知道嘛,嫂子,你只不过是件」衣服「,不过多华贵、
用料多高级,终究不过是件玩物,懂吗?」
仅仅只是擦了擦淤青的额头这样的举动,就让楚诗涵仿佛蒙受了一种巨大的
神恩一样,女孩闭上眼睛,露出享受和温馨的姿势,像是卖萌的小狗一样的凑近
额头,在林宇的手指上蹭着,樱唇微张,温婉的声音中透着巨大的不安定,「难
道主人不要我了吗,诗涵是主人的贱仆,愿意永远服侍林宇主人。」
意想不到戒指的神效居然如此霸道显着,已经不是所谓的催眠诱导的手法了,
而是完全将一个正常人的三观给强行逆转。对此,林宇也心里暗惊。一丝莫名的
妄想野心浮上心头,不过他也很快叹息一声,不说自己目前毫无底藴,就算是当
年坐拥无数珍宝、人才,甚至兵甲,一度飞扬跋扈、横行乡里的祖家,最终也因
为嚣张豪奢而自取灭亡。别的不提,那打造戒指,一身修为惊天绝地的道人今又
何在呢?
何况据祖传下来的书籍里,道人也再三反复告诫过:戒指本身就有着必须要
双方有过结亲的约定牵束,方能起效,如果是强行戴在毫不相干的女子手上,妄
图做些欺男霸女的卑鄙勾当。那戒指不仅仅是件无用的凡物,还将给妄用者本身
招致难以言喻的灾祸。
将那丝无意义的妄念放诸脑後,林宇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这块近在咫尺
的美肉上。对於女孩的话语,林宇只是报以轻蔑一笑。
心里暗道,所谓的缘分红线,在你在那天无情拒绝我的那刻就已经断裂了。
不过也好,至少让你这个贱人自己暴露面目,好过被你在背後直捅一刀。至於吴
裕居然背叛兄弟情义娶掉这个贱人,那我也遂了他的意。不过这也让林宇心里浮
现了另外一个念头。
将擦额的手向下,托起诗涵的下巴,然後向上抬起,让那张如玉般的娇俏小
脸直接和自己对视,林宇冷冷道,「你只是件」衣服「,连人都不是,在你我单
独相处的时候,你也不配自称为人,要自称」贱货「。我和吴子情同手足,送件
贱货给我的兄弟用用,我也是无所谓。不过哦,你要永远记得,你是我林家的贱
货。我可以任意将你的使用权交给任何人、任何的东西,但你永远归我所有,懂
吗?」
如此惊世骇俗的命令,完全违背了现代文明的法律道德的宣告,但是跪坐在
地上的女孩,听到之後却是露出了一副温顺的笑颜,像是为得到主人的承认而终
於松了口气,诗涵坦然的顺应着林宇的话,「是的,我是夫家的贱货,只要是主
人的吩咐,贱货都会坚定不渝的执行,只要是主人想要的,贱货都会毫无疑问的
双手奉上。」
「你也配有你的东西,你不过是一只贱货,货物又怎麽会有附属物呢。记住,
以後不经我的许可,你不能随意的决定任意一件大事。你老公想要草你的屄,也
要先经过老子的批准,懂吗?」说着这样无耻变态的话语,林宇的脸上浮现出恶
意的微笑,「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像生怕被我占了一
点便宜。不知道现在和吴子过得怎麽样了,把衣服脱光,让屄扒出来现。」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已经被扭转了神智将林宇的话语作为最高旨意的少
女立刻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来,一双玉枝缓缓向下,放在裙上的搭扣上,解开紧固
的腰带,一把将其从腰间抽下,接着彻底地拉下拉链,扭转腰身,任由象徵着纯
洁的素白裙子脱落到地,在脚边铺散成一个圆圈,随後女孩毫不停手,手指在上
身移动着,不多时,同样素白的上衣、胸衣和内裤也掉落在地,一具钟灵毓秀的
绝美酮体终於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柔和的反射着灯光,让室
内都仿佛亮上了几分。而长期被胸衣和亵裤包裹着的部位,由於常年未受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