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连珠炮般说了一大串,杨益忠摊了摊手说:“所以你告诉我什么叫尊重?”
丁致远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说:“就是不说假话吧。”
“我跟她掏心窝子,她嫌我啰唆。”杨益忠立马反驳。
“我不跟她计较,她说我没情趣,什么叫尊重,就是只能被她打压,这就叫尊重!”丁致远也重重地把啤酒瓶拍到桌上。
杨益忠一把搂住他说:“兄弟,我们真是相见恨晚啊。我得跟大兄弟结拜,从今天起,有难我当,有福你享。”
丁致远早就喝得晕晕乎乎了,他接话说:“哥!”
第二天清晨,酒店房间一片狼藉,满地都是酒瓶和易拉罐,杨益忠和丁致远四仰八叉地躺在酒店的地上和床上。
两人相继醒来,丁致远坐在地上揉着头,和杨益忠对视一眼后吓了一跳,忙问:“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
杨益忠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说:“我,我是来送披萨的,然后你就拉着我喝酒。”
丁致远努力回忆,终于想起来了,但喝酒之后的事儿却是毫无印象,于是两个喝断篇的男人开始东拼西凑昨晚的记忆。
杨益忠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手表一拍大腿说:“哎哟,完了,完了。”说着他起身就往外跑。
“怎么了?”丁致远也跟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