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的语气不容置疑:“其他的事都能讲民主,这事儿不行!”
“又来了!每次都这么专制!法西斯!”
丁一一大喊一声,两个大人却因为他说的这句话笑的乐不可支,他顿时觉得自己是在自讨没趣,转身又回到了自己房间,顺道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丁一一趴在床上,烦躁地点开了手机。他看了看时间,明天就是去新学校上学的日子,用他母亲大人的话,要“上套”了。哎!他叹了口气,闹了一圈儿,到最后还是没能逃离温哥华这现代化的大农村。上海多好,非要把亲儿子放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想的。
丁一一郁闷地在床上翻来翻去,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丁一一被李娜再三嘱咐,他觉得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钥匙带没带好”问了三遍,“课表有没有核对”问了五遍,其他如早餐吃饱中餐吃好等。他在车子里翻了一路的白眼。
带着这种不愉快,丁一一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下课,准备回家的路上,经过运动场旁边的小路,迎面走来了罗盼同学。
“这个叛徒。”丁一一鄙视地哼了一声,为了躲开罗盼,丁一一转身朝运动场的方向走去。哪知一抬头,就撞到了过来捡篮球的胡媛媛阿姨的儿子,杨洋。
“真是冤家路窄!”丁一一嘴里嘀咕着。
刚刚运动过的杨洋带着一身的汗味儿,刘海湿淋淋地贴在额头上,杨洋看到丁一一穿过操场回家,有些惊讶。
“来新学校上课感觉怎么样?”杨洋冲丁一一扬了扬下巴,一副大哥的样子。
还没等丁一一回答,杨洋又看到不远处的罗盼,就叫了他一声:“哎,罗盼!”
罗盼只得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