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霁经历两次难产,在x1ngsh1上的兴致疏淡了许多。姬澈怜惜她荏弱,也不像过去那样频繁临幸。
一年之中,夫妻难得睡到一张榻上来。
藉着辉煌的烛光,姬澈解开她的纱衫罗裙,摩挲她轻薄的肌肤与乌黑迤逦的长发,细细地亲吻。
阿霁生来t态纤瘦,但生育最繁时,也有过婀娜丰腴的好时光,shangru雪桃一般端翘,令君王ai如珍宝。
近来多病瘦损,只剩得一副玲珑玉骨,脆弱易折。
姬澈不忍压,问:“我用二弟服侍娘子可好?”
阿霁紧握他的yanju,坚决地说:“我独ai乃兄。”
夫妻二十年,最熟悉彼此的偏好。姬澈知道阿霁喜欢深吻与激烈的jiaohe。年轻时的帝王t力充沛,有时兴致高昂,j得她几度昏迷,她醒来时反而依贴怀中,猫儿一样餍足。
那时的阿霁,那时的自己,真是令人怀念。
“那你在上面?”
阿霁舒臂,环住他的脖颈,款款道:“我喜欢你在上面,压着我,用你那根y物,狠狠地j我。陛下,只管欺侮霁霁吧。”
姬澈缓缓cha入,觉出她里面微涩,便不敢造次,慢慢ch0u送,细细研磨,一边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
阿霁发出满足的幽叹,“陛下这根东西,不知造福多少nv子,又坑害了多少nv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