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被他看久了，终于觉得他有些可怜，抬起眼皮盯着东方先生满怀期待的脸庞，非常认真仔细的考虑着他刚才问的问题。
这眉……
这眼……
这鼻子……
这嘴……
这些五官凑在一起……
“不认识。”莫唯给出了一个浇灭了东方先生希望的答复，还提出了一个问题：“东方先生，你该不会就是亚姊的那个暗界好友吧？”
东方先生不需要说话，莫唯已经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了。东方先生失望的脸上带着苦笑，即使他现在属于二次元人物莫唯也能看到他眼中浓浓的自责。
“是我没看照看好她的孩子，我以为放在混沌里她会很安全的。”东方先生仰着头，45度角望着天，眼角亮晶晶的似有泪光。
莫唯的眉毛忍不住抽了抽，这东方先生是不是看过哪位文风华丽的作家写的明媚忧伤的书？不然怎么这么中二？
“那孩子还那么小，那么软。”东方先生回忆起那个枉死的小女婴，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柔情：“她可喜欢抱着自己的小脚丫打滚了，爬都爬不动，只能用她胖嘟嘟的身子滚着跑，滚一圈就会咯咯咯的笑，咧着小嘴露出刚长出来的几颗小牙。”
“你一定没见过长了上千年的孩子居然还是一个婴儿吧？那小丫头就是。每天晚上睡觉都要压着我的手掌睡，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一觉醒来我的手都是麻的。她偏就喜欢这样，我也乐意。”龙阳的眉眼都舒展开了，带着笑容回忆着。
莫唯在他滔滔不绝的回忆中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她还清楚的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和她在一起玩耍的样子，记得父亲生前回忆她小时候的糗事时脸上露出的那种慈爱又无奈的笑。父亲说她是他甜蜜的负担，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听不明白，负担怎么会是甜蜜的，甜蜜又怎么能叫负担？
莫唯一边回忆着自己的父亲，一边听东方先生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个小女婴的往事。听着听着，莫唯觉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这位东方先生如果不是爱上了亚姊，那就一定是爱上了亚姊的孩子。不然为什么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爱的味道？
莫非，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这个念头让莫唯震惊地盯着东方先生，一瞬都也有离开。
也许是莫唯看他的眼神太过强烈，东方先生忽然停住了他回忆的脚步，转脸非常认真地盯着莫唯看，或者说他在盯着莫唯眉心的万云焰看。
东方先生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看着这火红的万云焰在莫唯眉心跳动，他更觉得自己忘记的事情十分重要了。
莫唯和东方先生相互盯着看，谁都没有说话。在莫唯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东方先生终于把那件快要忘掉的事情想起来了。
“你是不是得到了洪荒传承！”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