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ga/a-righjsot
这种熟悉的感觉不仅秦翎墨有,连万心等人都心有所念。这种取名字的逻辑真的挺像一个人。
嗯,确切说是像一狐狸。
“师父啊,我什么时候才能解禁啊?”
蹲在后院的胡滢哀怨,她已经快把搂在怀里的黄鼠狼尾巴揪秃了。这方才起,她连数钱钱的爱好都不能做了,一拨拉钱就脑仁疼。
这酒也不能喝,钱也不能数,墨墨也不能想,简直要了她的命。狐生还有什么意义!
被强迫箍在她怀里的正是现了原型的黄豆,他泪眼婆娑地仰头呢喃:“姑奶奶,这点尾巴毛长得顺溜不容易啊,能给留几根吗?”
“啧,拔你点毛又不是扒你皮,叫唤什么!”
“姑奶奶,您要拔能别搂着成吗?万一被姑爷看见,那醋溜溜地要出鼠命啊!”
胡滢一听黄豆提及翎墨,伸手只捏他脸颊:“话多!撕你的嘴!”
说是这么说,胡滢并没使多少劲,手一松,黄豆就窜出去跑得没影儿了。隐约能瞧见他光秃秃的尾巴从门口一晃不见。深渊之主正坐在石桌旁喝酒,美滋滋的神情都要从那张少年脸上溢出来。
“这酒味道真好~在青丘山禁闭后就再也没喝过好酒了,徒儿啊,这是什么酒啊?”
“石中酒啦。”
“这名字真怪!”
“当初酿错了嘛,我一时心烦就随便取了个名字。反正怪点人们好奇就爱买嘛!”胡滢扭头,满脸幽怨:“师父你故意的是不是?知道自己徒弟不能喝还要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