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听打听,她可是青丘山出名的宠夫狂魔。敢在她面前说秦翎墨一个不字,骚年们,姑奶奶免费让你们骚得不成人形!
“你,你个疯子!”有人还是嘴硬。
胡滢对这种热爱折磨自己的人就一个建议:满足他们的心愿。
手起剑落,寒光伴血花,绵夷人惨叫着倒地。
胡滢笑容可掬,晃了晃食指:“别怕,我可是心中宽大的哦~”
直到黄昏时分,卫脩业他们才回到营中,确定所有咒毒都收拾干净,民众也服用了解药。
回去途中,秦翎墨显得沉默寡言,似有所思。卫脩业挺不想搭理他,没想到前宰相却自己找了过来。
“卫将军,我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哦?你怎么看?”
“我只是觉得这桃花瘴跟人面太岁并不容易得,直接投进军营不是更好?为何要费周折投放到周围村落?”
“哎呀!我当你想说什么,这你想不明白?”卫脩业斜着眼,总算有扬眉吐气的时候:“当然是军营太严密,那群绵夷龟孙子根本插不进来,也就只能在附近撒撒野!”
秦翎墨闻言皱着眉摇摇头:“将军你难道还没发觉吗?自己营中有问题,如果真是要往营地里捣鬼,恐怕没将军你想象得那么固若金汤。”
“你们这些文人就是这样!想什么都一溜十八弯,看什么都是阴谋!我军营里才不会有奸细!”卫脩业不满地嚷嚷。
他心中其实也犯嘀咕,守了这么久的边关,有多少仗能赢,有多少不能他心里门清儿。有没有猫腻他心里也辨认得出几分,只不过让他上阵杀敌行了,韬光隐晦,捉拿逆贼可就是要了亲命了。
只是自己心里明白是明白,嘴上说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打死也不能在某人面前承认。
秦翎墨知道多说无益,只得反复叮嘱卫脩业回营后一定要仔细查营。卫将军嘴上嘲讽他谨慎过度,心里也盘算着如何安排人手。
正在此时,胡滢也回来了。大老远就听见她欢悦轻灵地喊声:“墨墨!我带一窝耗子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