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秦御人的呼唤,像是冲破重重隔膜才终于传递到秦翎墨意识里。
“你想什么?”
“没事,皇兄,过去的事罢了。”他顿了下,郑重其事“恢复爵位万万不可,皇兄你若还有此打算,臣弟就只好请奏远赴边疆了。”
“哎!”秦御人长叹一口气,在说出口的同时他就心里有预感会被拒绝,自己这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决然,认定的死也不会改。
“算了算了,朕说不过你,总之太后那你放心,她也不想闹得脸上不好看,只说那太监眼瞎看错了人,伪造的信物荷包也毁了,你大白于天下,她还是她的太后。”
秦翎墨听出点不对劲,侧头瞧着自己堂兄“太后为难皇兄了?”
“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朕也奇了怪了,好好的颐养天年不好吗?”秦御人神色低落,满目疲倦不堪。
自己亲娘,总不能真不顾她的感受与安危。可有些事是真不能顺着她的意来,若真如此做了,他就是大写加粗的昏君。
好不容易熬到如今地步,后宫再无人可以撼动地位。就是皇后也得看着她脸色嗑瓜子,生怕姿势不对就惹了怒。
怎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呢?
秦翎墨微微弯了下唇角,神情淡然“就因为是皇兄亲娘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到什么时候都有效。”
兄弟二人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秦府。到底已经不复年幼,秦御人不可能再像小时候一样说在外留宿就留宿。
这世间唯有时间跟死亡最公平。无论多美好,终究成回忆。
话别之后,秦翎墨一进府门,人就再也坚持不住地往下出溜。
“相爷!”小厮连忙上前一把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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