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胡滢先回了自己酒肆,没打招呼就冲进后院,钻到地窖里寻找。刻在灯架上的锦鲤晃了晃尾巴“胡娘子,你这是干啥啊?叮叮当当的。”
胡滢埋头找东西,没搭理它。
对面灯架上刻的喜鹊,拍着翅膀搭腔了“我说胖头鱼,没事瞎吵吵什么?没看见胡娘子忙着吗?就你话多!哪天炖成鱼头锅!”
“嘿!我这暴脾气你还撑脸了是呗?就你个碎嘴子话最多,就该把你拔毛煮了!”
俩小玩意儿你来我往说得欢,胡滢是半点没搭理,终于是从角落里摸出一蒙了灰的瓷坛。
胖头鱼跟喜鹊看得真真的,齐齐诧异“胡娘子你这是做啥?怎么这酒你都翻出来了?难道你要扶摇直上九万里与金乌比翼双飞?”
胡滢捧着瓷坛已经踏出门槛,只丢下俩字“救人!”
昏暗的地窖里,灯架上的锦鲤与喜鹊大眼瞪小眼,暗自琢磨,能让胡娘子费这心搭救的,想必是了不得的宝贝疙瘩啊!
拿到酒的胡滢先回到后院,将瓷坛启开封口,一股陈酿的味道扑鼻而来。她赶忙将自己一直备着的材料拿来。
瑶玉粉,鬼针花,金盏露还有龙舌头,全都按需排序放入瓷坛中。
龙舌头当然不是真龙的舌,而是还差一年时候就能化龙的蛟蛇。将它的蛇信子割下来用特殊得法子处理会有妙用。
黄豆从前边过来,瞪眼看着胡滢在那捣鼓,他直揉眼睛“姑奶奶啊,你这都拿出来是要上天吗?”
“去去去,前边看店去!”胡滢不耐烦地摆摆手。
打发走黄豆后,胡滢又将瓷坛封好口,掏出一张发紫的符纸贴在坛口上。
她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却压得很低,就连站在石桌上歪头看的燕子都听不清。
反复了五六遍后,紫符逐渐亮起光芒,随后又慢慢黯淡。胡滢额头渗出汗水,她抬手一摸,神色却舒缓许多。
“你个黑心肝的家伙,我可是为你费了不少劲,功力都减了三十年,你可得好好报答我!”
她轻笑着喃喃自语,抱起瓷坛出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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