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重庆,有这么大的原始森林吗?”
“当然有,不过是在重庆的远郊。重庆周围有许多大山,山上自然有许多森林。”
“那哥哥的意思,是我俩现在是在重庆的远郊啦?”蜜儿说,“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走到重庆市,看到人家呢?”
“这我也不知道。”我说,“其实我们也不一定会在远郊。很可能就在重庆南山的森林里。只不过因为迷了路,一时间找不到出去的路罢了。”
“哥哥,你要知道我们当时乘坐的天梯,好像是出了事故的。”
“妹妹是说那就不敢保证我们一定能落到重庆地界里,是吧?”我说,“我也这样想。真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是在什么原始森林里,或在什么穷乡僻壤里,或者就在繁华的边上呢。”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看见不远处出现了一间茅屋。应当有人了吧。
我俩急忙赶了过去。
但进去一看,却空空如也。完全是一个荒废的草棚,已经很久无人居住的样子。我俩试图在屋子里寻找到一些吃食。但翻遍了屋子里遍地的茅草,才在一堆烂草下面,看见了一小撮发了霉的麦粒。其实也不像麦子,认不出是什么粮食种子。
“我们终于有粮食吃了。”蜜儿说。
“但没办法生火啊。”我说,“看来只能生吃了。”
“对,只能像鸟儿一样生吃了。”蜜儿说。
我想起了当年和大王哥哥在森林里逃难的情景。现在应当比那个时候好多了吧,因为现在并没有官兵追捕我们啊。
“说起鸟儿,哥哥,我们怎么没有看见鸟儿呢?”蜜儿说。
“真的,怎么一只小鸟也没有呢?”我也突然感到纳闷,“而且这儿除了我俩以外,一只别的动物也没有。连虫子都没有一只,更不要说野兽之类的了。”
“要是有什么鸟儿,我俩还可以抓两只来解解馋呢。”
“妹妹还饿吗?”
“饿倒不饿了。吃了那么多的野果子,又能解渴又能充饥。”蜜儿说,“妹妹只是有些睏了。”
“那我俩就在这个屋子里睡一会吧,尽管还没有天黑。”我说,“还是让哥哥抱着你睡。”
我紧紧搂着蜜儿妹妹。两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直到又是一阵吵闹声把我惊醒。
我发现自己被浸在了一大盆热水里。周围是一大群赤身裸体的人,围着一堆篝火又跳又叫。我被两个人紧紧摁着,另一个人手里则拿着一把刮刀,使劲刮着我周身的毛发,就像刮洗着待宰的肥猪一样。我感到浑身火辣辣地疼。
在我的身边,蜜儿也和我一样,被人这样刮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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