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忍着。
周校洋见夏悦重新生动起来暗暗松了口气,心说她发挥失常时状态还不算太诡异吧?这不是聊几句就好了吗?程非衡所谓“恐怖”纯是拿他开心吧?
啧,谁没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夏悦也不是神,别难为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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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总结呢,把事情给我讲讲吧。”
月考过去几天后的周末,夏悦总算是和余晓凑到了时间,约着一起出去吃顿饭——这对充满了各式补课的她们来讲太不容易。
余晓搅着奶茶,半天才说:“我举不出来。都是细节,是一种……感觉?感觉我们缺了东西。”
夏悦叹气,道:“我没有这‘感觉’的前提条件,这么模糊的话我实在不好说。”宝贝其实你找的讨论对象就是错的,我永远也无法客观和你商量这事——
可又不能怨余晓,因为夏悦的确“人形自走情感咨询仪”名号在外,还从没拒绝过余晓找她,每次尽心尽力陪聊一个小时都可以……
夏悦敢保证,世界上没第二个人这么认真了。
或许余晓从她的认真中都能发现问题。
夏悦恨自己既不敢摊开来和余晓承认、让她别找自己,也不会狠心不给理由的拒绝,更不能放下这份要命的感情——你纠结什么啊?你何必撑着这份“负罪感”现在还不收手?你现在这么认真……就是对余晓好吗?
可惜夏悦找不到平衡点,不敢做出任何改变。
余晓见夏悦实在不好答,竟直接扔了枚炸/弹:“我觉得他不爱我。”
“为什么?”夏悦说。
其实如果余晓再了解夏悦一点,或者是见过夏悦和别人聊,便会意识到“不妥”——这位一直都会惊讶然后安慰、再之后接理性分析的同学,跳步了。
巨大的悲哀感漫上了夏悦的心头,她说不清这是对他俩、还是对自己。
“为什么呢,晓晓。”她桌下那只手掐着大腿,悲喜两股感情的纠缠让她生出对自己的浓浓厌恶。
余晓挣扎片刻,还是说:“我觉得他不是我当初喜欢上的那个人了。其实这种感觉有了一段时间了……夏悦,或许你能感受到?”
是啊,其实我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