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你却反而在周校洋这个——与你、许野、余晓都很熟的人面前肯讲这么多呢。”
夏悦被刚倒入口中的冰块刺激到了牙神经,面露痛意,皱皱眉:“啧,放这么多冰,不忍心丢了但是嚼了实在冻牙。”
商郁不意外夏悦会跳过这个话题不回答,也并不准备抓着不放,笑她:“就是冰而已,扔就扔了呗,何苦为难自己吃了啊。”
可能是被冰的狠了,夏悦语气都有点僵硬:“习惯了,觉得好玩儿。不过也是近期重燃的习惯吧?我好久不这样了。最近太/安逸了。”
商郁看着她,心说你还想在我这儿瞎对付?“你不要人为地把‘过去’和‘现在’划分得这么开,不要先设定个名头然后框起自己,不要想什么‘我不可能会这么做’……可以吗?”
“嗯哼,”夏悦像是听的很认真,“我尽量试试。”
试个鬼。商郁暗自吐槽着。夏悦这好学生姿态摆的多足啊,从学生时代就骗过去多少把她鬼话当真的老师。
事情不严重到一定程度,逼不出夏悦的真感情的……显然昨天的周校洋在接近,可惜一次不成,她退回壳中之后更难对付了。
商郁既想让夏悦顺利点儿,又有分对能引爆这一切的事物的期盼。
“那你就好好想着吧,我明天走了后留足了时间空间给你——夏悦,你自己决定的你要面对,除了把这些讲给顾水斯听之外、你一定要付出些别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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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郁的话不能再有道理。
于是夏悦听这位“导师”的,基本屏蔽了外界的消息,开始列自己都给自己设了什么框子。进程很慢,但是夏悦觉得还是有些作用的。这是她擅长的领域。
很多人建议她找心理医生聊聊,可惜夏悦心知自己的坦诚只对特定人开放,能和朋友、甚至是顾水斯聊的事情却不肯与更专业的心理医生交流。于是只能自己瞎摸索。
又是一天自然醒,夏悦一边和床的诱惑作斗争一边思考今天的进程——昨天捋到了“好学生”问题,今天要不要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