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荣现在是东汉大将军兼任当朝丞相。刘家皇帝已经完全被他架空了!臣估计,再有一段时间,高家就得顺应天意了!”梁桂站出来分析道。
“梁先生的意思是?高家要逼迫汉帝退位?”
“十有八九!若真是如此,臣恭喜陛下,高家登基称帝之日,就是陛下王师,入主中原之时!”梁桂脸色有点兴奋,大礼拜道。
“梁爱卿此话何意啊?”慕容皓急忙追问道。
“高家立足于中原,高一堃虽为元老,却心甘情愿的做一个摄政王,而不是踢开小皇帝,自己称帝,这是为什么?”梁桂神秘的笑道。
“这是因为,四周强敌环绕!东北有我燕我大世国,正北赵、匈奴,西边有西汉,南方有襄樊、江南诸国虎视眈眈,他高家能有今天,绝不是他一家之力,而是靠中原世家齐心协力,把他扶上去的!这些世家中,有多少是汉朝遗老遗少?若是高家真的这么不开眼,敢在这种时候背弃祖宗,那根本不用咱们动手,汉朝世家们,就能把他弄个半死!”刘焕接上话茬,兴奋的说道。
“到那时,我们再打出勤王讨贼的旗号,汉家旧地,大半都会望风而降,孤说的可对?”
“陛下圣明!”众人齐齐应和道。
“哈哈哈!好!高荣此人,孤最清楚。他最大的缺陷,就是太过看重脸面!只要咱们可以让他和刘家小皇帝起摩擦,不愁他们不打起来!”慕容皓想起高荣那高傲的性子,不禁暗笑不已。
“可是,咱们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之间起摩擦呢?”秦彪捋了捋胡须,抛出了一个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哈哈哈哈!”慕容皓抚掌大笑,“诸位卿家,尔等可知,这世界上,最大的风,是什么风吗?孤告诉你们,是枕头风!哪个英雄不爱美人?迷到深处,这枕头风轻轻一刮,那就是改天换地啊!”
“陛下圣明,若是使美貌女子相间,倒不是不行。可是,咱们并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啊!”秦彪为难的挠了挠头。
“谁说的?”慕容皓和梁桂刘焕打了一个对眼,嘿嘿笑道,“这种人才,咱们要多少,有多少!”
“陛下,您交代的事情臣都办完了,一切顺利,臣特来交差!另外,皇后娘娘差我前来问问,陛下怎么还没去陪她赴宴。”蓊芪殷勤的接过慕容皓的披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哎呀孤这不是有政务嘛,马上就去!对了,回头你再去问问梁桂他们,大礼筹备的怎么样了,这还有十几天就要开始了,孤可不希望到时候出什么差错!”慕容皓在书架前来回的翻找着,“哎,你看没看到一卷奏疏?就是今天早上才呈上来的那个,好像是关于黄河水贼的事情,孤明明记得是放这的啊!怎么现在找不到了?”
“陛下,找不到就算了吧,这恰逢乱世,黄河年年不太平,想必今年也差不多。官员们例行上奏罢了,迟一会找也无妨。眼下您还是快点更衣,皇后娘娘可要等急了啊!”蓊芪从宫娥手中捧过衣冠,不住的劝道。
“唉,好吧好吧,来,更衣,孤先去皇后那边吧!”慕容皓见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又听蓊芪所说,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停止了搜寻,转过身来,让下人们给自己更衣。准备前去皇后寝宫参加宴会。在他看来,这伙水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自己麾下的正规军,还怕他们?
这次宴会,是皇后虞雯提议、慕容皓主持的,宴请的都是旧虞国的大小官吏和家主,一是让你们看看,我慕容皓现在是虞家的女婿,和你们不是外人了,你们要好好听话什么什么的;二是想要借此机会,从这些豪强嘴中,敲下几颗金牙来,充实一下国库和自己的小金库。毕竟皇帝也是人,也要花钱嘛!
宴会在一片歌舞升平之中开始,席间,慕容皓放下了自己的架子,拿出后世过年找长辈要压岁钱的态度和精神,和蔼可亲的陪众人聊天喝酒。很快,众人就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席间说话也自然了不少,至少不再向之前那样拘谨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慕容皓趁着大家都高兴,一连拿下了好几个“大单”,不仅要到了不少家族的金银资助,甚至还有不少人暗暗表示自家也有待嫁的闺女,而且还年轻貌美。陛下您后宫这么大,要不要选几个?
酒宴结束,慕容皓也喝的晕头转向了,蓊芪等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慕容皓抬回寝宫。虞雯看着躺在床上直哼哼的慕容皓,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出去,吩咐人打来热水,准备给慕容皓简单的擦洗一下。
“报!报!六百里加急!”宫外,一骑快马来到宫门前,焦急的向上喊道,“快快开门!前线六百里加急军报!”
“快快开门!”守门将军不敢怠慢,急忙吩咐兵丁打开宫门,放斥候进宫。
燕国有宫规,敢在宫中策马狂奔者,立斩!但凡事总有个例外,这个例外,就是紧急军情。
“禀公公,清河六百里军报!狄将军万急啊!”斥候见到大太监蓊芪,急忙拜倒在地,双手捧上了血迹斑斑的竹筒。
“知道了,给我,我马上转呈给陛下!”蓊芪急忙接过密信,命人将斥候带下去好好休息。转身就想往寝宫内走。
慕容皓在后世的酒量并不差,在床上躺了一会,也就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对上了虞雯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哑着嗓子问道“雯儿我睡多久了?”
“您醒了啊,”虞雯甜甜的笑道,“没多久,现在还是晚上呢,陛下您先休息,妾身守着您。”
“别啊,”有道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此时的虞雯,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加显得高贵神圣,慕容皓看的心中痒的不行,一把将虞雯拉过来,顺势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门外的蓊芪抱着军情正准备敲门,突然听到屋内有异动,顿时明白过来,陛下和娘娘正在颠龙倒凤,蓊芪看着怀中的军情,不禁犯了难。自己现在是进,还是不进呢?进吧,估计自己也活不了了。不进吧,这边关军情,拖延不报也是砍头的大罪啊!思来想去,蓊芪咬了咬牙,罢了!不能在这时候坏了陛下的兴致,我呀,也不回去休息了,就在这守一夜,等天明之后,再把军情递交给陛下,再说,也就一夜而已,误不了大事。二圣知道我为了他们,受了这桩罪,估摸着也舍不得罚我。对,就这么办!
蓊芪寻摸了一个背风的地,抱着竹筒坐了下来。很快,就在夜风的吹拂下,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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