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认命。
但是，后续的事他是可以掌控的。既然成为太监这一点无法更改，那么他就要成为太监中的……霸主！
有了这样的念头，凌风自然又动起了歪脑筋……
看到万贵妃胃口不错，心情也不错，便道“娘娘，不如让小的唱首小曲替娘娘助兴？”
“你这小太监好大的胆子……”
素香生怕万贵妃生怒，赶紧低喝一声。
“素香，且让他唱一曲听听看。”
“是，娘娘！”
“多谢娘娘……”凌风示威般瞪了素香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轻声唱了起来——
世上安得两全法
不负如来也不负卿
反省凡心损梵行
从来如此莫聪明
既生苦难我西行
何生红颜你倾城
如何抹去你身影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戒律清规
心恋我百转千回
……
……
凌风刚刚唱了两句，万贵妃便停止吃菜，眼神有些呆痴地看着凌风。
包括侍奉在四周的宫女、太监同样如此。
因为这首歌的风格对他们来讲，完全是陌生且新奇的。
当然，这也是凌风需要的效果。
“这……这是哪个地方的小调？”
等到凌风唱完之后，万贵妃这才回过神来，疑惑地问了一句。
在当时的年代背景，普通盛行的是用诗词谱曲或是填曲，只有民间才会流传这种类似于白话的小曲。
“回娘娘话，这是小的以前在浣衣局的时候，一个已故的老太监教我唱的。”
凌风很聪明的挑选了一个死人，这样的话万贵妃就没有办法去深究。
“这首小调听起来很怪异，不过……挺好听的，你还会别的吗？”
“会的……”凌风颇有些骄傲地回应“而且除了唱小曲之外，小的还会弹琴吹箫、吟诗作赋……”
“你一个小小太监，居然会这么多才艺？”
显然，万贵妃有些不信。
“小的岂敢欺骗娘娘？娘娘要是不信，小的可以现场演示。”
好奇之下，万贵妃当即喝令“素香，去把乐器取来。”
“是，娘娘！”
素香应了一声，当即小跑着跑向寝宫方向。
等她一走，万贵妃又看着凌风抬手道“你且过来，现在吟一首诗词给本宫听听。吟的好，本宫重重有赏，反之，本宫一定重重罚你！”
其实，凌风哪会吟诗作赋？
不过他有金手指，系统商城里多的是诗词。
想了想，凌风还是决定吟明代以后的，免得露出马脚。
于是念头一动，花20点声望买了一本纳兰性德的诗词大全，然后挑选了其中一首《鹧鸪天》开始轻吟——
背立盈盈故作羞，手挪梅蕊打肩头
欲将离恨寻郎说，待得郎归恨却休
云澹澹，水悠悠，一声横笛锁空楼
何时共泛春溪月，断岸垂杨一叶舟
凌风吟完之后，万贵妃似乎还沉浸在诗句幽深的意境中，久久没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