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身子慢慢靠前往宁流熙身上倾去,呼吸渐渐加重。
看着身下女子有些害怕的神色,卫蓬放缓了动作,“别怕,你应该相信我。”
瞬间,宁流熙如遭雷击,“别怕,你应该相信我”这句话为什么这么耳熟?
感觉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听过一样,可是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又在什么时候说过同样的一句话?
没等宁流熙想清楚,卫蓬就已经开始低头撅住她的唇吮吸起来。
卫蓬的唇冰冰凉凉的,一如他本人……
从始至终,卫蓬的动作都很轻柔,没有了上次碰她时的霸道粗鲁。
宁流熙也一直乖乖的配合着,直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过来,宁流熙身子不可抗的弓起……
只是唇被堵住,宁流熙只能发出如小猫呜咽一样的声音,身子往后退着。
察觉到她的抗拒,卫蓬加深了唇上的吻,同时手钳住她的腰肢使她动弹不得,身上的动作也停下来。
良久,等到身下的女孩不在反抗,卫蓬才继续动起来。
顿时,房间里春香满溢,断断续续的声音交缠在一块传开。
……
许久,卫蓬穿戴好衣裳,今天还要去兵营练兵,他已经有些迟了,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迟到,卫蓬轻笑。
看了看床上已经累极昏睡过去的人儿,卫蓬眼底盛满了宠溺,对着跪在地上的雨琴和夏荷吩咐道。
“等她醒来记得把饭菜端到房里来,你们看着她吃下去,还有,让她把这碗药喝了。”
卫蓬眼神示意着床头桌前那晚黑乎乎的散发着奇怪味道的中药。
雨琴这是脸色却明显的愉悦起来,细声细气的说道:“是,将军,奴婢一定会看着她把这碗药喝下去的。”
就连雨琴自己也意识不到自己此时的语气有多么兴奋。
卫蓬眯起眼眸看了一眼雨琴,“你叫什么名字?”
雨琴更加兴奋,“奴婢雨琴。”
卫蓬没有在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子,便转身离开了。
等卫蓬走后,夏荷疑惑的问道:“雨琴,那是什么药啊?”
雨琴冷眼一瞥过去,语气悠悠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避子药了。”
夏荷听到后突然睁大了眼睛吸了一口凉气,“雨琴,你的意思是将军不想宁姑娘怀上他的孩子?”
雨琴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夏荷,“废话,宁流熙是什么人,不过一个低贱的婢子,哪里配怀将军的孩子?可笑。”
夏荷垂下眼眸弱弱的说:“可是雨琴,我们也是婢子啊……”
雨琴猛地回头瞪了一样夏荷,她刚才也是没反应过来,把自己也骂了进去,“你不说话会死吗?”
夏荷赶紧闭上嘴巴不说话。
“还有啊,以后别宁姑娘宁姑娘的叫来叫去的,她跟我们一样,都是下贱的奴婢,哼!”
说完,雨琴便迈步离开了房间。
不过等夏荷离开之后又偷偷的返回来,趴在宁流熙的药碗处仔细的闻了闻,这到底是不是避子药?
闻了大半天,雨琴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懂药理,哪里分的清是不是避子药,还闻个什么劲!
想着,雨琴就离开了卧室,不过心里也差不多坚信着那一定是避子药!将军才不会让那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呢!
等宁流熙醒来的时候,药早就已经凉了,不过看着雨琴手中的药,宁流熙确实丝毫不犹豫的直接喝了下去。
卫蓬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要自己哭着跪着去求卫蓬赐给自己一个孩子吗?
不顾身上像是散架了一样的疼痛,宁流熙倔强的下了床开始穿夏荷拿来的衣服,依旧是婢子服。
宁流熙穿的动作很快也很狠,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一样。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心里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一刻都不想多呆。
雨琴看着宁流熙发狠的动作,好笑的说:“宁流熙你慢点,你这衣服又没人跟你抢。”
宁流熙不理会夏荷,穿好衣服就踉踉跄跄的往门口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雨琴就喊住了她。
“欸,宁流熙,你往哪走啊,床单还没拿呢!难不成你等我们来洗你弄脏的床单?”
说着,夏荷便从床上扯下带血的床单。
宁流熙身子僵住,随即回头接过雨琴手中的床单拿出去。
夏荷拉了拉雨琴的袖子,“雨琴,你不给她吃饭吗?”
雨琴看了看夏荷已经端过来的饭菜,“你拿去给她不就行了。”
夏荷了然,端着盘子又去找宁流熙。
看着宁流熙大冬天的却在院子里用凉水洗床单,夏荷有些心虚,可是随即又想到这件事是雨琴做的,就释然了。
“流熙,你吃点东西吧!”说这话的时候夏荷没注意到自己的称呼也变了。
宁流熙结果夏荷手中的托盘,“谢谢。”
把托盘放到地下,宁流熙又开始洗床单,可是床单上的血迹却怎么洗也洗不掉,水还凉的刺骨。
不争气的,宁流熙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任由宁流熙怎么擦也擦不完,看着夏荷已经走远的身影,宁流熙终于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