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晗与梓偌瞬间脸变得红红的,梦绕看气场很尴尬,连忙将哥哥推到门外,主动自己给凌晗与梓偌换药。
守在门外的小平子还有护卫时不时的偷瞄楼下的姑娘,而隐诺与大白就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爷们!我们今天来了一位貌如天仙的姑娘,那气质,如画中走出一般。”那个胖老鸨站在客人之间不断的吹捧,引起客人对此人的好奇。
有一名穿有金光灿灿衣服,鼻子下面有两撇小胡子的男人调侃道“妈妈,此话当真?”
胖老鸨肯定地说““当真,保证你眼前一亮。”
其他人更是心急,好奇从画中出来的女子究竟如何?
“妈妈,叫那姑娘下楼,我们要一睹芳颜。”
他人随身附和,说要那女子下楼。胖老鸨见情况,心里暗喜。比划出拿钱的手势,“我们家这位姑娘可不是想请就请的下,需要大爷们……
“钱,有的是!一千金够不够?”胖男人。
另一名大爷大声对胖男人吼道“仙女岂是用一千金叫的下,本大爷出一万金。”
哈~哈~哈,也不知在哪里出来的笑声,随口说道“十万金!”
客人们叹为观止,满世界的去寻找那个十万两的声音在哪里传出。原来,就住在隐诺旁边的一名中年男子,他穿戴普通,带咬文嚼字有着秀才举子气息……
所有的目光转移到楼上的那名中年男子身上。守在隐诺身旁的小平子有些按耐不住,不停地催促,“公子,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竟可看到天仙姑娘,要不要也叫个价?”
“干嘛把钱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不谙世事的隐诺,对妓院一夜晴这种事从不提倡。
小平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姑娘花落到中年男子怀中。
胖女人看着中年男子给予的十万金兑换票,心里甚是欢喜,大声喊道“大爷,姑娘就在您左手旁艳字号的房间内等您。”
中年男子迫不及待的钻进艳字号的房间,屋内的床榻上躺着一名穿有白衣的女子,他兴奋的走近她的身边却被她的容貌惊到一塌糊涂,粉嫩的嘴唇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白白的皮肤吹弹可破,那容貌简直就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什么西施貂蝉什么的都无法与她相比,可就不知为什么她躺着一动不动,男子担心对方是个尸体所以用食指与中指去确定姑娘是否有气息,淡淡的气息从男子的手指间吹过,仔细闻闻看从中带有花的香气。
男子心急迫切的拉下床榻两旁的纱帘,然后用他那脏脏波皱的手一点点的解开女子的衣服,那张丑陋不堪的面容越来越叫人觉得恶心。女子感到不对,很快的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这张丑陋不堪的男子坐在塌旁在为自己宽衣,她被吓到,拼命的去抵抗,才发觉四肢使不出一点力气,内力也不如以往,她试着去喊叫,喊破喉咙却没有一丝声音,那一刻她哭了,难道只能眼睁睁的去看那名恶心的男子一点点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任凭他最次做出无礼之举?心里始终不停的在呼喊隐诺。
大白似乎发觉到什么,从地上突然站起来对着前面那间屋子露出可怕的眼神,那种眼神是它与他在一起几个月来从未见到过的神情,隐诺询问道“怎么了?”
大白的脚步一点点的向那间屋子挪动,慢慢地靠近,龇牙咧嘴的样子,有种想吃掉一个人的感觉。
女子身上的衣服渐渐变少,感觉到下肢慢慢恢复力气,她狠狠对男子踢去,男子大喊一声,本来平静如水的隐诺随着那声叫喊吓得从地上站起来。小平子看情况拦住了隐诺,“公子,这是人之常情。”
隐诺心中的那种感觉变得忐忑难安,却找不到为什么,他不想去管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更别提这种肮脏令人作呕的男女之欢,不想因此脏了自己的手,慢慢地又坐回,可大白的神情丝毫没有改变,反而变得越来越可怕。
男子被踢到重要的地方,他狠狠的给了女子一巴掌,那一巴掌女子的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男子发出狠话“我花十万金跟你做鱼水之欢,你还不乐意,妈妈怎么教你的?给我老实点,要不然你明早连屋子都走不出。”说着,男子有露出这些的笑容,再次解开衣服,她不会仅仅一巴掌就回完全受男子摆布,反而将动静弄得越来越大,希望屋外的人听到。
小平子听到屋内的动静,笑着对护卫说“动静真不小,果然是仙女,就是不一样。”
护卫没有去说什么,只是笑笑。
门被打开,梦绕等人走出。隐诺马上站起来问道“伤口恢复的怎样?”
梦绕失望的说“不知怎么,凌晗与梓偌的伤口变得黑黑的,现在变得昏迷不醒。”
隐诺很心急,匆忙地跑进屋里,看到的却是正在及衣服的凌晗,梓偌就守在旁边打理衣服。凌晗见到脸突然变得红红的,生气的走到隐诺面前抬高手臂想给隐诺一巴掌,却发觉伤口牵拉很痛,隐诺很快伸出手,慢慢放低凌晗的手臂。“哥哥,你是不是很担心凌晗还有梓偌?”
凌晗与梓偌的心突然变得很快,四肢也搞不清东南西北,硬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白!”从门口传出一声大喊,随之小平子进屋连忙说“公子,大白突然兽性大发,跑走了。”
隐诺很担心大白给这里造成什么混乱,随之连忙跑出去,紧接着其他人很快跟上去,大白守在一个门口不仅神情可怕,叫喊声更是可以传遍整个异香楼。楼下的人听到大白的吼叫更是胆战心惊,隐诺看到大白的样子,想去推开门看个究竟,究竟是什么叫大白变得那么反常,刚要推开还是被小平子拦住,叫公子不要去管此事,毕竟这种事不是我们这些过路人可以管的。隐诺,听到小平子的话很有道理慢慢放下推进门的手,里面突然又传来一声巨响,隐诺再也按耐不住那颗浮躁的心,小平堵住门口不叫公子进去,隐诺对小平子说“我究竟还是不是夏丘国的王子,以后整个国家都是我的,会有什么责任我一人承担。”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胡乱用自己的特权吧!
小平子不知该说些什么,慢慢躲开,隐诺一脚踹开艳字号的门,那一刹那间,全世界都定住,梦绕看到马上捂住双眼,凌晗与梓偌见到什么话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到,小平子与护卫躲在后面就这么的看着,我们却无法想象隐诺心里究竟在怎么度过在定格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拔出天渊剑指向床榻上的男子,没穿衣的男子吓得从床上滚下来,“你不配要我使用天渊剑。”他将天渊仍出,天渊剑狠狠的定在一旁的柱子上,隐诺随之将男子拽着衣领使用拳头拼命的去打爆他的头还有脸,然后隐诺把男子的四肢全部打断,最后一拳使劲力气打在不致死但又痛不欲生的位置,男子已被隐诺打得面目全非,已经看不出模样,就这样摊在地上想动也无法动弹。隐诺带着他受伤的手,来到白衣女子的身边,女子在模糊中得到期待已久的安全感,嘴中说出隐诺的名字,然后昏过去。隐诺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白衣女子的身上,然后托起她的颈部还有下肢的腘窝处,紧紧的抱在怀中走出那间令人窒息的房间。
看在一切眼里的梦绕,被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哥哥吓到,或许这是离开哥哥十四年第一次看到哥哥发那么大的火,当回想到哥哥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却对眼前哥哥抱在怀中的女子充满着好奇。不仅梦绕对此,就连守在一旁的凌晗与梓偌,有着一种小小的失落,但失落中貌似对眼前这个男人又有了新的认识,增加了更多的好感,“她,是谁?”
隐诺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受伤的脸颊,嘴角的血,被撕扯不成样子的衣服,眼中不禁的流下泪水,一滴滴的打在她的手上,隐诺用手擦掉她嘴角的血,然后用被子盖好,他在被中拿出她的手,双手紧紧的握住,嘴角随着泪水不由自主的说“羽儿!羽儿!羽儿!太多的对不起,你叫我该怎么做,我不值得你这样。”随着隐诺的抽噎,羽儿的手中掉出那颗似生命般的石头,隐诺从床上拾起,看到却不知为何笑出声音,守在门外的梦绕,凌晗还有梓偌很担心,却不能开门询问情况。隐诺拿着石头,跑出门外,走到马棚骑上跑了出去,梦绕见状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