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不好,一会儿又哭闹着拍太久。
最后,还是姚谨中蹲下来问她,为什么不乐意拍照。
她才哭哭啼啼地道出原委,哥哥站着太高了,她看不到哥哥的脸。
姚谨中上了初中就跟雨后春笋似的越长越高,从前她还能踮起脚攀上哥哥的腰,现
下只能抱着大腿了。
童言戏语一出,连摄影师都笑开了花。
小丫头脾气大,爸爸抱也不让,妈妈抱也不肯,只准他抱着。
摄影师招呼他们看镜头。
姚家夫妇看着镜头微微浅笑,姚谨中抱着怀里的娇宝贝一脸严肃地看着镜头,只有
一个她,小手拍着哥哥的脸颊,也不看镜头,眼里只是他,笑得傻里傻气。
照片洗出来后,想到那日的笑闹,徐青兰觉得煞是有趣,选了摆在了客厅里。
而现在,被姚谨中撞见,旧事缱绻,瞬间涌上脑海。
他心中肆意咆哮的猛兽被道德的枷锁困得死死的,方才冲撞地多激烈,这会儿便被
压制得多惨绝。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掐着腰推开她,强行掰开扣得死死的双手。
这么刻薄地将纠缠的两人分离,嘴唇被她咬破了皮,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内,愈发让
他清醒了几分。
他喘着粗气,眼看着裤裆拉链已经开了,那一团被内裤压着的巨物格外嚣张,差一
点,就铸成大错。
姚谨中起身,一言不发地回房,离开前,他将装着相框的全家福推翻扣在案上。
他不敢看,父亲的信任,母亲的笑容,她不该有的深情和期冀,全都都不敢看。
没有脸面对所有,他的心还无法强大到淡定接受这一下,甚至是肮脏龌龊的自己,
他都不敢直视。
蓝岚从沙发上坐起来,胸前的白衬衫被他开了几颗扣子,胸脯呼吸起伏间春意外
露,裙子凌乱的散落,他粗粝的手掌滑过白嫩的腿儿,引发颤栗朵朵。
西裤的拉链,是他自己拉下的。那么急切,甚至忘了先解开腰带。
他也想的,比自己认为的还要强烈万倍,为什么又一次,铩羽而归。
女孩是目光凝视着被他翻到的相框,眸光闪着冷艳。
她知道相框里是什么画面,也知道他半途而废是什么原因,搭在沙发上的纤纤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