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厨房帮佣妇人很好奇的问道:「那妳真正想把第一次献上的是哪位王还是魔君?瞧妳整场宴会服侍这么积极…」
「第…第一次?」津吓一跳,自己哪还有这东西啊!更让她不解的是对方询问的逻辑,两者好像没有直接关系吧?「什么东东啊?!就只是工作啊!」
「哈哈…」此话一出,人群中发出高声嗤笑。接着,津仿佛感受到在场许多人都投以猜忌鄙视的眼神。
「虚伪!」
「自命清高…」
「还假,很明显是金垩王啊!很过分的把抹香挤掉了…」
「还真行…」
不屑的窃窃私语,刻意压低音量又故意要让她听见。津状况外,完全不明白他人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
那帮佣妇人倒看出了一点端倪,趁周围没人,她问津:「妳不是咱月族人吧?」
「嗯,我不是。」
「难怪这么无知…妳哪里人?」
「我来自骨垩…」津一阵紧张,情况已经对自己很不友善,她更不敢提自己是坦纳多人。
对方诧异的歪头,瞇起眼睛打量了一会儿,又回头做事,小声给她忠告:「如果不是要争取献出第一次的对象,就別太出锋头,不要做多余的事。」
「第…第一次?是女人的第一次吗?」津很想弄清楚。
「哼哼…听懂就好了。能和魔王魔君行房的只有干净的处女。欺骗者下场会很凄惨。」妇人再没说什么,徒留下津傻在那儿满脑子问号冒个不停。
宴席即将进入尾声,侍女们替贵宾收拾桌面呈上最后一道佳肴。
趁津双手忙碌时,金垩王明目张胆的将手直接伸进她的群摆里,袭上美臀,摸到薄薄内裤时他愣了一下,手指随即插进两腿,揉弄跨间蕊瓣…;津倏然绷直,双腿一合反而夹紧了金垩王的手,托盘上的杯盘喀锵激响,差点没飞出去!在座众王君登时都看过来…
津手上拿满东西,当场僵住,尴尬的无地自容…金垩王神态自若,埋藏裙下的手依旧摩娑著女人的神秘花园。
宴厅里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津只觉得全身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