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忽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偶,不断的机械性的跟随他老爹郑庄公重复拜礼、拱手礼等一些朝见的礼仪性动作。
刚开始的时候,郑忽还有意学习一番,以备后用,现在,他是一点这样的心思也没有了。
“这尼玛什么时候能结束!”郑忽有些忍不住心中的烦躁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也或许是两个时辰,还或许是三个时辰,终于在临近黄昏之时,朝见天子的这一套礼仪才算是彻底结束。
郑忽感觉自己的老腰都要不行了!
“以后打死都不来朝见天子!”
郑忽跟着郑庄公登车,先回到天子为他们安排的馆舍中暂做休息,晚上还有活动。
这个时候天子也没空接见他们,不仅是郑忽累,天子也累啊,一整天高坐明堂之上,等着诸侯来朝见,不光不能有小动作,而且还要始终保持严肃的面容。
不过,在郑庄公刚才朝见的时候,郑忽看到垂旒后面,天子铁青的脸色。
很明显,郑庄公的这次姗姗来迟让天子以为,郑庄公这是未把他放在眼里。
新怨加旧怒,天子要能有好脸色那就奇怪了。
郑庄公对此事却是一副浑然未觉的模样,该作揖作揖,该行礼行礼。
丝毫未因天子的脸色变化而有任何的不虞和失礼的地方。
“高下立判!”郑忽心说。
也确实,周桓王继位至今不过九年,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从小又没受过多大苦,不像其父王子泄父和其叔王子狐那一代亲身经历了王室东迁的苦痛,不仅知道王室的诸多不易,而且还明白王室想要保留天子之威需要大国的支持。
很明显的例子就是,王子狐在郑国为质时,和郑国上下的关系都处的很融洽。
而周桓王继位之后,就不断把郑国往外推,他或许知道周王室已无宗周时的那般威仪赫赫,因此也存了重振王室的心思,希望能如宣王中兴那般。
但是,可能吗?
就在郑忽随郑庄公回馆舍略做休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