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寡妇在城里的时候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一见何大脑袋这德行就明白了,于是马寡妇直接把何大脑袋让到自己卧室的床上坐了。那床上放满了棉被,马寡妇拿起棉被的一角放于胸口上怜怜地说:“这棉被都是我和浩南结婚时,浩南他妈用自家地里种的棉花,买来新面新里一针一线给我们做的。”说着便伤起心流出泪来。何大脑袋见了连马寡妇和棉被一起抱了安慰着,也就在那天何大脑袋第一次在满是阳光味道的棉被里偿到了马寡妇的味道。
何大脑袋和马寡妇的事小江都有察觉,也知道何大脑袋的爱好。他结婚时除了自家做的棉被,也买了几床思丝品牌仿韩国版的手工棉被,盖着是舒服柔软爽滑,想愿不得何大脑袋喜欢这玩意。如今看着面前的马寡妇,他想起了何大脑袋的同时也想起了那几个耳光。
“给我拿拿脉,看看有了吗,我已有几个月没来那个了。”马寡妇伸出细白的胳膊说。
小江一怔,随即在马寡妇手腕上摸了摸说:“谁的?”
“我的,谁的。”
”孩他爹是谁?“小江鄙视地笑了说。
“你不用鄙视我,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但你那小媳妇儿就是啥好货色了吗?是好东西会嫁一个跟爹一样老的男人?这是对等的爱吗?是完美的爱吗?”说完马寡妇要走,完全没了刚才的眉眼了。
“别走,你胎气不安,我给你开点药安安胎”小江突然关心起胎儿来。
“我没钱。”
“不要钱。”说着抓了几样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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