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多像个妖精。
勾得他全身的血都往下冲去。
明明刚喝了水,口舌也干燥了起来。
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下喉结,咽下一口唾沫,脚缓缓提起又落下,离她近了一步。
她白嫩的指尖在颤抖,却依然固执骄傲地站在原地不动。
她知不知道她会面临一场怎样的风暴?
这么勾人,她知不知道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谢毓离她很近,呼吸的温度似乎都可以灼烧到她,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睡好了吗?”
“嗯。”谢倾眼神飘忽。
他从来习惯感情内敛,这时候却不想再遮掩,他抬起右手,指节分明,落在领口的纽扣上。
眼神里的暗潮汹涌,解到最后,他甚至有些暴力地扯开了最后一颗,一伸手抓住谢倾的手臂,拉过来箍在怀里,唇压了下去。
谢倾的唇软软的,含在嘴里就想狠狠地啮咬,谢毓第一次发现,自己内里原来是藏了些暴力因子的。
他勾着谢倾的舌头吸吮,手上脱了谢倾那件可有可无的外衣,在喘气的间隙问:“床上还是这里?”
谢倾依然拧着:“都、都行。”
他闷笑一声,有些遗憾地瞟了一眼那张红棕色的餐桌,舔了舔唇,打横抱起了谢倾。
她是第一次,他不能只顾着爽,必须得减轻她的痛苦。
谢倾在他怀里也不老实,勾着他脖子就亲了上来,谢毓低头去接她的吻,用的力越来越大,舌根有些发麻,到了卧室门口就把她放下来,然后按在了门板上。
谢倾全身上下只剩内衣裤,黑色蕾丝将她的胸乳托举着,带着神秘的诱惑。
谢毓没耐心去解开,直接将内衣推了上去。一双乳乖巧地弹了出来。
白皙的皮肤像雪一般,顶上两颗红梅颤巍巍,谢毓看红了眼,下面硬得像铁。
他伸手抓住,是他想象中的嫩滑,谢倾忍不住闷哼一声,谢毓看一眼她,埋头亲了上去。
滑嫩的皮肤在口齿间很不规矩,总是容易滑出,谢毓忍不住用力,用牙齿去啃咬,谢倾呼了一声痛,谢毓才捡起一点理智,轻轻含住,试图去安抚她。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在腰上柔嫩的皮肤上摩挲,谢倾觉得有些痒,扭着腰想躲,谢毓的手顺势往下走,摸进了那一小块布料里。
谢倾从来没被人触碰过的那片天地里,骤然被一只大手覆盖抚摸,她忍不住抖了几下,夹紧了腿。
谢毓嘴里不停,快速又有些流连地吞吐着,趁着谢倾失神呻吟,手下一用力,就分开谢倾的腿捏住了那颗肉粒。
谢倾只觉得一股热流在下身猛然积聚,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白,爽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
谢毓退开些许,手上已经湿了一片,他喘着粗气,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忍不住,他看着眼前嫣红的唇,无法控制地想象着自己身下的硬物,狠狠插入这张小嘴里。他想紧紧按着她的头,让她吐不出来。
他想得身下发疼,抓着谢倾的手就往那儿去。
谢倾毕竟是只纸老虎,吓得惊叫一声,谢毓压着她,声音嘶哑:“摸摸它,倾倾,摸摸它。”
谢倾隔着一层布料摸了摸那根铁棍。
谢毓收回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他顶了顶胯,就把那儿戳进了谢倾的手心。
谢倾咽了咽口水,把它掏了出来,看清全貌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身下又有一小股水流了出来。
又粗又长,偏红的肉色,在谢毓偏白肤色的映衬下,张牙舞爪,充满侵略性。
谢倾微微颤抖着,看向谢毓:“我想亲亲它。”
谢毓昂起脖子,青筋明显地凸起,他极力地忍耐着,对她说不。
时间还长着,不要着急,先满足你。
他直接把她按在床上,整个人如山一般压了下去。
修长的手指在细缝处打着转儿,不经意间,哧溜一声就戳了进去。
异物侵入的感觉太明显,谢倾弓起身体排斥着,却抵挡不住谢毓强有力的进攻和来势汹汹的快感。
第二三根手指相继插入,抽插间谢毓有意加快了速度,谢倾已经适应异物感,却依然适应不了那强烈的快感。
她眼前发黑,只剩下无意识的吟叫。
谢毓看着如潮一般的水,腰都硬着,胡乱在顶上抹了两下,他轻声道:“来了。”
话音未落,他一挺身,就刺入了头。
谢倾尖叫。
毕竟是不一样的。
谢毓双手撑在谢倾的耳边,喘着粗气,等她缓了过来,才又继续向里。
他走得小心,很快就感受到了那层薄膜,他又放低了些,含住谢倾的唇,轻声安抚她:“不要怕,倾倾,不要害怕。”
谢倾茫然地睁着一双眼,下一秒就被一缕细微但存在感十足的疼痛逼出了眼泪。
谢毓贯穿了她。
她的泪大滴涌出,带着委屈与得偿所愿的满足,谢毓心疼极了,他吻着她的眼角,身下却不停。
此时没了顾忌,谢毓终于可以像无数个午夜梦回时臆想的那般,提腰顶胯,用力地插入又拔出,不顾一切地去占有她。
谢倾在似乎不会停歇地晃动中抬头去看,那个曾经被人说是如山间明月,林下清风的男人,此刻像是被欲望占领了身体,发亮的汗滴在额间汇集,眼神迷离而性感,还带着一股摧毁一切的狠劲,嘴唇微微张着,清越的声音早已满是红尘的浊气,嘶哑而粗糙,间或还有些不堪入耳的语句。
“倾倾,倾倾,舒服吗?倾倾?”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用最妩媚的呻吟,去回应他的问题。
真的是……太爽了啊。
她无意识地抖动着腰腹,下体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有些无法承受地抱紧了谢毓,在到达顶峰的那一瞬间失声尖叫:“哥哥!”
迅速绞紧的甬道夺取了谢毓仅剩的意识,最后一次用尽全力地插入贯穿,热流汹涌而出,像他想要尽情宣泄的爱意。
他大口喘着气,躺在谢倾身边,将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姑娘揽进怀里,手抚上她凌乱的被汗打湿的头发,一个吻静悄悄落在她的眉心。
“我们是夫妻了啊,倾倾。”
藏了很多很多年的心,终于有了光明正大公之于众的权利。
不会再藏了,倾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