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陆浔的睡衣。
陆浔动作快,池乔的头发还没吹干,他已经从浴室出来了。睡衣的上衣在池乔身上,陆浔便只穿睡裤,luo着上身站到池乔身后,接过吹风机替她吹头发。虽然四年前时常见他这样不穿上衣只穿裤子,隔了这么久再看到,池乔自然有些脸红。十八九岁的她懵懵懂懂,如今却不同了。
替池乔吹干头发,陆浔便替自己吹,他吹得潦草,池乔还没梳好长发,他早半躺到床上了。池乔把梳子放到镜子前,转头看向陆浔,见陆浔正盯着自己看,在心中扭捏了片刻,才走了过去。
被子只有一条,池乔躺进去后,立刻感受到了陆浔的体温,她有些不自在,随口说:“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像以前那样。”
陆浔翻了个身,半压到池乔身上,拂去她额前的碎发,笑了笑:“我记得读书前还有个步骤。”
在今天之前,两人为了避免尴尬,不约而同地不提以前,可真的说出来,反倒不觉得有什么。
陆浔一路吻了下去,手滑到池乔的小腹处时,被她制止住了。
“我今天危险期。”池乔觉得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顿了顿又说,“也还没准备好。”
听到这句,陆浔笑了,他本来没有做到底的想法,听到这句,倒起了念头。他腾出一只手,捏了捏池乔的鼻子:“小包子长大了,都知道危险期了。”
见池乔脸红了,他坐起身、下了床,走到床边的简易书架前,问:“想听我读什么?”
池乔拉高被子,盖住半张脸,声音嗡嗡地说:“随便。”
有了亲密接触,两人之间无形的屏障一下子就消失了,复合后持续了一周的生疏、隔阂感dàng然无存。
……
两周后,池乔正在宿舍看睡前读物,忽而接到了陆浔的电话,陆浔最近忙,连着三天没过来找她,而她也忙着替导师收集资料,两人多是微信联络,连视频和电话都很少。
已经快十一点钟了,池乔打了个哈欠,按下了接听:“你到家了?”
“到你楼下了。”陆浔的声音里有醉意,“你下来。”
池乔不是很信,没起身,只问:“你是真的到学校来了,还是喝多了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