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该回家的一周,周五傍晚才到家的池乔,周六吃过午饭就准备找借口回学校。她帮保姆一起把餐桌上的碗筷收到厨房,正准备上楼收拾东西,秦爸爸就把她叫到了沙发前。
做生意的人大多有喝茶的习惯,秦爸爸边煮水烫紫砂杯,边招呼池乔坐下说话。
“朋友刚送来的茶,你尝尝看。”
“您有事儿和我说?”
“也没什么,就听人说了点陆浔爸爸的事儿,他最近挺麻烦,陆浔和你说过没?”
“我听时豫说过一点,陆浔没跟我提过。”
“他爸爸之前和那谁走得近,现在被牵连,有人想趁机搞垮他,从中得利。听说他爸爸把百分之八十的资产都转移到国外了,也是有先见之明,就算国内的公司申请了破产,也动摇不到根本。但按现在的发展,陆浔爸爸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掉了,查不出问题只是破产还好,万一有问题,坐牢都有可能。他的其他子女都出国了,陆浔呢,会不会走?”
秦爸爸了解池乔的xing格,知道她死心眼,所以提前打预防针。
池乔摇了摇头:“他不会,他之前说准备留下来。”
“如果陆浔爸爸的公司真到申请破产的地步,陆浔不走也没法安心在学校读书。”
秦家的朋友里也有原先身家十几亿,最后破产了的,债务不清,除了本人,子女的人身安全也会受到威胁,这种情况池乔不止见过一次,虽然秦爸爸没说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