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没仇吧。”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重新拿回了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开始继续斯坦尼的日记故事。
“你说你想折磨我。”
“嗯,是啊。”
“为什么不继续了?”
“不着急。”
“你知道我最受折磨的是什么?”
“什么啊”
“你长得太好看了。”。。。
“你什么意思?”
我不说话了,也动手做一些我该做的事情。投影仪上继续放着一些影片,我发现这些片子都是以前看过的奥斯卡。我用余光偷瞄了一眼边上的弄臣,他显得有些不自在,却依然看着那本书。
我拿起一个盒子,这个盒子估计是我永远打不开的类型,因为这是个魔方。于是我拨弄着,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
“弄臣,放个电影解闷呗。”
“不好。”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我。
“又不是给我解闷,我是怕你憋出病来。”我笑了,现在我很享受这个感觉。而且我有预感,他下面会放那个片子,那个让我恨透的片子。但是那个片子是有梗的。
弄臣开始选着片子,而我的内心也呼喊着那部片子的名字。
美国,男人,女人,暴力,性,楚楚可怜,移民,欲望。
也许你会想到《教父》,接近了,却也很远。
我恨那部片子,有我的理由,可是却止不住地去想这部片子,也有一种必然。
人就是这样,越讨厌的东西反而越下意识地想起。
弄臣:“请欣赏《欲望号街车》”
bin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