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民宇听到了,好半响,他说不出一句话。
陆成去世了?
怎么可能?
和庄宁恩当时的心情,是一样的,不能接受,难受置信的无法接受。
“发生了什么?人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去世!”江民宇震惊不已,没想过好几个月联络不到江民宇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的确,人是好端端的,都是她,是她把陆成害成了这样,只要提到有关于陆成的事,庄宁恩眼泪便已经湿润,江民宇着急,“别哭,抱歉,是我提起了不该提的,坐月子不能哭,否则以后对眼睛不好。”
庄宁恩哽咽,泪水自然而然的流淌。
这一刻,她说不出口,没法对江民宇说,陆成是她害死的。
“孩子……”江民宇提起了孩子,原本是打算转移一下庄宁恩的注意力,令她停止哭泣,可没想到更震惊还在后头。
庄宁恩似看穿了江民宇的心思,道,“不是他的,我和陆成……没有在一起。”
“……”
江民宇又是一怔。
在法国的时候,他可是很清楚陆成对庄宁恩,只是之后陆成出了一点事,沾染了不敢染的du品,他曾说过,和庄宁恩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