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你这么说,就是冤枉宁恩了。”黎真真强出头。
“我冤枉她?她没收钱吗?没和盛家谈条件吗?没周旋在kant和陆成,和我之间吗?”
盛航本是想要整一整庄宁恩,可反问的口吻却透着他始终对庄宁恩的耿耿于怀,难以忘记庄宁恩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么的令他愤恨。
“盛少你明知道,认识宁恩的时候,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是我让她变成现在这样了吗?拜金,有心机,玩弄男人?这是我让她变成这样的?庄宁恩,你自己说说看,是这样的吗?”
盛航从头至尾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低沉,平静,仿佛一点儿也不受怒气所影响,仿佛盛航真的丝毫也不生气。
黎真真听了,语结。
庄宁恩亦是将盛航每一个无情又锐利的言辞给听得明白,“我说与不说,难道有什么意义吗?盛少,你不觉得说这些已经特无聊了!无论我承认还是否认,都不会让你心底痛快!我觉得像我一个女人都可以拿得起,放得下,不念过去,不惧未来,盛少这么一个身世独具优越感的人,就这么的放不下我吗?”
“我放不下你?”
盛航的反问语气加剧,冷了好几分,尤其,周身就好像有火山在bào发一般的炙热。
他放不下才怪!
庄宁恩这么个女人,如许允基一句话说得好,满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