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疯了,或者神经错乱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否则,庄宁恩不能为自己的行为做更好的解释。
“你除了让我回去,没有其他可说的?”盛航邪邪的反问。
“疯了,这多浪费电话费呀!”庄宁恩又铁公鸡了起来。
“愚蠢,这叫情调。”
虽说是情调,可只有盛航很清楚,他只想这样远距离看着她,模模糊糊不甚清楚的凝望,理由只有一个,怕庄宁恩一旦贴近,怕自己一旦和她近距离见面了,所有的yu望和冲动又会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迅猛张狂。
最近,她被自己消费过度了,决定今天晚上放她一马。
庄宁恩听闻,撇了撇嘴角,“这叫哪门子的情调,我可不觉得。”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受控,宛如还滋生出了缕缕的冲动,想下楼去见见他……
盛航低沉好听的语声,短促的言辞里恍如话中有话。
“你,不冷吗?”庄宁恩眼尖的注意到仅仅穿了衬衫的他,在夜风中一定很冷,这一道忍不住的关心没入盛航的耳中,惹来了他更清澈欢快的笑容,似乎在心底暗中独自偷乐着。
“嗯。”他嗯了一声,黑暗中,那一双炯炯有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