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惊,她大叫不妙,但此刻已没办法挪动步伐。
也不知道今天到底走了什么霉运,庄宁恩自顾自的可怜起自己来了,仿佛从走出庄家那一刻开始,从招惹盛航的那一瞬间开始,霉运不停的跟随她。
盛航速度开到很快,夜晚冷风狂猛的钻入车内,却丝毫驱不走他身体燥热的温度,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不仅仅是气庄宁恩,责怪自己定力不够。
第一次可以认为自己是失误。
第二次在醉酒,意外她是代驾的时候,可以当做是自己对她的挑衅。
第三次在车内对她的动手,虽是想给她一点点教训令她害怕,但是体内的冲动不是假的。
第四次,今天的遇见……他内心发疯似的起波澜,起伏不定,这些,又如何解释?
尤其,此时此刻竟然还不断闪烁出庄宁恩从车内跌下去的情形……
他不是慈善家,没有义务去同情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曾把他当成替代品的女人。
替代品……一想到这个词,盛航顿觉无尽的耻辱,这绝对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大大的污点。
更可笑,更令他自己匪夷所思的是,耻辱和污点依然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