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安,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他,不盼着能恢复工作,就想给自己讨个说法,也是担心江淼再遇上什么不测。结果,你猜怎么着?”
骆遇川寒声问:“怎么?”
“哈,”乔锐格笑一声,脸上表情甚是嘲讽,“也不知道那个包艳琳是蠢呢,还是心宽到以为万无一失,剩下的饺子馅居然就堂而皇之地放在冰箱里。”
两大盒饺子馅,一盒纯猪肉的,一盒则是猪肉里面掺了大量的虾肉。
为了掩盖虾肉的味道,还加了不少香菇、大葱、鸡蛋之类乱糟糟的东西。
而保姆之所以咬定不是自己拿错,一则因为装饺子的饭盒是江淼一向用惯的那个,出门前包艳琳还一再向她确认过。
二则,包艳琳说这虾肉馅是给江焱准备的,本身就是一个大谎言。
江焱极是挑嘴,香菇大葱之类的一向不吃,她怎么会往里面加这些东西?
事实上那盒猪肉馅才是给江焱吃的,证据便是馅里没加生姜,江焱讨厌生姜的味道。
骆遇川感觉手有些抖,不只是手,身上也是,宋晢这间办公室的空调似乎打得太足了,很冷。
又一会儿,他告诉自己不关空调的事,这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寒意。
之前他无法仔细分辨的那些情绪,此刻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跳出来往他心上甩刀子。
难过,气愤,惶惑,恐惧,酸涩……
心疼得厉害。
他握紧拳,把手从沙发扶手上挪下来,用最大的克制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后来呢?”
乔锐格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撇了撇嘴角,说:“不了了之。”
“什么?”骆遇川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