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兮闭了下眼，坚定地道，“是的。”
这一次，陆敬之沉默了很久。季思兮很是难受，喉咙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这才保持声音的稳定，继续说道，“请你最近别再打电话来了，因为即使你打来，我也不会接……我只希望你能尽快找到那个幕后暗鬼，让你自己脱离危险，毕竟你是一心的父亲，我也不希望你出事……至于我爸爸的事情，我不会怪罪于你，因为我知道我也没有权利问责你，毕竟没有人要求你必须保护我爸爸……只是我很难再继续和你走下
去，因为这一次我不能再对不起刚刚离开这个世界的父亲。”
“思兮……”陆敬之的声音因为伤痛得变得嘶哑。“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信任一次？你总是觉得我是个杀人凶手，难道就因为我是暗天使的人，我就注定是个坏人吗？”
“对不起……我要挂电话了。”很害怕继续跟他对话下去会暴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季思兮选择结束。
陆敬之无比疼痛的口吻，“你真的爱我吗？思兮……如果你爱我，你又怎会这样轻易地质疑我？”
季思兮没有回应陆敬之，她直接按下了结束键，阻隔了她梦寐以求想要听见的声音。
……
季思兮知道陆敬之不会就这样放弃，他依然会再来找她，她于是让池志琛今晚住在了公寓。
天亮之后，在她出门准备去超市买些东西的时候，陆敬之果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是的，她一打开公寓的门，便看见了他。
陆敬之似乎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在这还没有踏入春天的日子，他身上满是外面的寒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季思兮淡凉地问道，故意把身旁的池志琛往后面一推，好似在保护池志琛一样。
陆敬之果然一双yin沉的冷眸如寒冰一般，瞪着池志琛，冷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季思兮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