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幽好奇地问。
江隽抬起手指轻抚过顾清幽细致的面颊。“一个想要讨好主子的无名小卒，但现在应该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讨好主子？”顾清幽愈加一头雾水。“那人既然是暗天使的人，他怎么会讨好暮滢呢？暮滢又不是他主子。”
江隽轻轻地笑，“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顾清幽懊恼地道，“是你说得不清不楚，又说是暗天使的人，要讨好组织，可那人明明讨好的是暮滢啊？”
江隽点了下头，“好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也不需要多想……困了吗？”
既然他说暗天使的事情已经了结，那她的确不需要知道幕后帮暮滢的人是谁，只要他们从此再没有人来破坏。
“还不困……对了，夏清晨呢？”顾清幽乖巧地问。
江隽手指温柔地拨着她额际的发丝，柔声回答，“她自然被警方带走了……这一次恐怕不是三、四年就能出来的。”
顾清幽忍不住叹了口气，“她以前是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没想到现在变成这样……”
江隽突然俊逸的眉眼泛着浅浅的笑，看着她，“你刚才叹气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替她求情。”
顾清幽咕哝道，“我还没有这样缺心眼……人家差点就割断了我的脖子，即便她和我有一半的血缘关系又如何？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放过我！”
江隽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总算你还知道这个理……记住，不要滥用自己的仁慈和善良。”
顾清幽笑了笑，“知道，我也不是你想的小白兔。”
江隽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那倒是。”
顾清幽皱眉，“怎么，看你的神情好像我跟小白兔相悖得很远？”
江隽闲适地点点头，“你要是个小白兔，四年前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而不是这么难搞，害得我们分开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