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池亦封就是一开始令淑姨以死要挟阻止我和清幽在一起的那个人。”江隽冷淡的口吻道。
“我想也是,顾姨说她没有找过淑姨,那唯一还会阻止你和清幽在一起的人只有池亦封……可是淑姨为什么会听池亦封的话?还有,你刚刚说淑姨是有心跟池亦封走到,难道淑姨的理智已经恢复?”阙言疑惑道。
江隽英俊的面庞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沉声道,“淑姨为什么会听从池亦封的话,这点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显然淑姨的理智是恢复的,这点却是显而易见。”
“也只有淑姨恢复了理智有心跟池亦封离开,才能够解释淑姨被带走时没有任何动静的原因,可是淑姨如果恢复了理智,当日她又怎么会伤害清幽呢?”阙言感觉越来越多的疑团像无法避开的迷雾一般。
江隽看向阙言困惑不解的脸,淡淡道,“当日淑姨想要伤害的人不是清幽,而是我。”
阙言微微一怔。
江隽晦暗的黑眸狭促地眯成了一条线,眼底迸发出yin冷的光。“当日淑姨看着是把水果刀刺向清幽,实则是因为看到我出现,她知道我会去替清幽挡那一刀。”
“你的意思是说那天淑姨其实想要伤害的是你?”阙言颇感震惊。
“那一日的刀伤很深,至今还在我的肩膀上留着伤疤,现在看来,当时淑姨是使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江隽眸色微微内敛,似乎在忆当日的情景。
阙言还处在惊愕之中,半晌才发出声音,“那……那如果淑姨是有心跟池亦封离开,并且帮助池亦封拆散你和清幽,明天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淑姨是有心跟池亦封走的,那淑姨的安危必然不用担心,而池亦封的行踪,我想叶朔和崔浩明晚之前一定能够查到。”江隽把身体靠向了真皮的椅背,淡漠的声音里夹杂一贯的自负。
“所以你明天不打算采取任何行动,也不准备让清幽去见池亦封?”阙言问。
江隽沉静的目光落在书桌上那自动循环摆动的一个金属造型物上,冷淡地道,“既然淑姨没事,又何惧池亦封?”
“可是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想!”
顾清幽在这个时候推开厚重的书房门走了进来,肃然凝视江隽。
江隽平静地望着顾清幽认真的清丽面庞。“这不是猜想……岳母说她没有找过淑姨,那唯一想要破坏我和你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