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你觉得我会原谅吗?”多宁问了声。
“不会。”周燿说。
所以刚刚他才让多宁不要理会,多说一句都会给那些人错误的暗示。不管说什么,都是有害无利。语气客气一点她们会得了便宜还卖乖,觉得有了被原谅的可能;一旦语气不客气,她们又做出一副被伤害的样子,更加得了得寸进尺,然后倒打一耙。
五年前的事情在周燿这里,多宁永远是最大的受害者。当年也是许阿姨早早知道了一切却瞒着多宁不说,多宁承受的不只是许阿姨重病的消息,还有许叔叔的背叛。
婚礼即将开始,好几个伴郎走了过来,落座的时候视线嗖嗖地往多宁这里飘。周燿恨不得挖下他们的眼睛,然后他脱下了西装外套,披在了多宁肩头。
纯黑的男士西装外套,很搭浅多宁的绿色长裙。
不远处,许家穿着暗红色旗袍的大伯母过来,亲自把一对婚戒送到多宁手里,和善又亲切开口说:“多宁,等会就麻烦你啦。今天真是太忙了,都没有好好招待你和周燿。”
顿了下,看向周燿打趣说,“周燿,什么时候和我们家多宁补办婚礼?我们许家人可都等着呢!”
周燿扯了下唇,客套地回应:“谢谢许伯母关心,我还在努力阶段。”
大伯母又看向多宁,弯了弯腰,用多宁和周燿两人听到的声音开口说:“多宁,不管你nǎinǎi那边态度怎么样,大伯母只认你妈妈是我的弟媳fu。”
说完,大伯母走了,含笑地去招呼其他宾客。
“你们许家,还是你们大伯母最厉害。”周燿评价了一句。厉害,是褒义。
多宁点了下头,承认这话。如果没有大伯母,她大伯也不会发家。从小到大,大伯母对人都是和和气气,她去多lun多后,大伯母对她的关心也比较多。
周燿伸手,将手搭在多宁的椅背;不管是倾斜的坐姿,还是歪着头jiāo流的样子,完全呈现了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占有yu。
多宁站了起来。周燿眼睛一眨:“你去哪儿?”
“后台。”多宁回周燿,她等会要从后台上去。“怎么,你要一起么?一块去见见新娘子?”多宁瞅着周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