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的课出来到cāo场上溜达溜达。他伸着懒腰:“嗯,刚才那卷在还挺简单的嘛。”
我点点头,他疑惑着:“你怎么今天话这么少,每次一提你都像拖拉机似的‘突突’个没完没了。”
我站住了,“你帮我个忙,我觉得这事不对。”
他有些愣住了,“哪不对啊?”
“有问题。”我摇着头,“你说,她是为了借到数学万能公式才和秦钊说话的?”
他回忆着,“听意思应该是,怎么了?”
“那就说明之前的物理化学笔记应该没有断过,为什么只有第一二章,后面都没了呢,是,我是去彩排,没时间晚上和她一起走,可她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啊,怎么会突然就不写了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打了个响指,好久没有打过了,“她会让人转jiāo,你信不信,如果是的话,那必定是被人昧下了。”
他盯着我的举动,“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所以让你帮忙啊,只是推测而已。”
他拉着我,“我问你,你是不是头撞墙上了?”
我异样的看着他,“没有啊。”
“那你是怎么恢复的?”
我恍然大悟,物理题的思路并不是吓出来的,而是因为我的脑思路被吓回来了。
蒋浩辰高兴地拉着我蹦了三四圈,全cāo场的人看着我们两个精神病,“诶,我现在问你个问题,你还记得初二的时候抓的那个小白脸没,就是经常和江漪一起上学的那个,你当时为什么放了他啊,我始终想知道。”
我蹲在领cāo台上,“等会儿,想想。”我故作思考,实际上是因为他提醒我了这个关键人物,我便捎带脚安排了一下他的事情,想好后又恍然大悟的看着他,“想起来了,那个特别简单,就是我当时以为她是想让我吃醋,故意弄得,所以我当然要装的假装不在乎嘛,好让他回去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