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找一下,你需要签个字。”她快速的在花名册上翻找着,表情随着行数的增加而不断的变化,抬头尴尬的看着我:“没有你啊,是不是进错班了?”
“没有啊,不应该的老师,我看了好几遍,一定没错。”我作为处女座,做事情就是细致,绝对不可能出错的,她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又重新的翻找起来,“哦,在第二页啊。”
表情豁然开朗以后迅速化为乌云,小声嘟囔着,“怎么倒数也往我这班里放啊。”然后又提高声调的说着,“来,在这个格里签字。”
“老师,是这个格吗?”
“刚才不说一遍了吗!”她提高了调门,失去了刚才的耐xing。我瞪了她一眼,她像是知道自己的错误,有了些收敛。我受伤恢复后,唯一的变化就是愣,言直口快,说话不绕弯,有情绪就表达,这一点我自己也发现了,和原来大相径庭。
我写完自己的名字,看看老师,还在看花名册,“老师,这是随便坐么?”
“对。”说话言简意赅,带着些不耐烦,板着一张死鱼脸在那翻动着已经卷边的花名册。
回身做到了第三排,我现在对第三排很是情有独钟,我总觉得它是比较占尽了优势。既不会因为离老师太近上课开小差而被发现,又不会因为离老师太远而导致听不清内容而走神。老子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如此看来,果然不错。
教室两侧的墙上是一种会转头的电风扇,许久不擦的扇叶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诶,赵翼安,对吧。”老师开始又变得有了热情,“你把教室里的电扇都打开,天气有点闷热。”
黄鼠狼给鸡拜年,那个那个~过年好。她怎么在我来之前不觉得闷热呢,我吸走了所有氧气了吗?这电扇打开不给吹的满屋是灰尘么?
“哦,好的老师。”没办法,心里发发牢sāo得了,再心直口快也不能什么都往外说,保持一些应有的理智还是很有必要的。我伸手一一打开了电扇,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