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孩子是不是有病,你没事跑人女孩床上干什么去。”姜睿的妈妈在幼儿园门口不住的骂着,身上穿的棉服已经被她气的撕扯成了两半,撒泼似的训斥着他的儿子,“你要是想亲人家倒是别被别人发现啊。”
“怎么教育孩子呢。”姜睿的爸爸,在一旁不断的阻拦着,“别再人家门口丢人,回家去。”一声严厉的呵斥让本来不出声的姜睿嚣张起来,“我妈教育我,管你什么事!”
“怎么和你爸说话呢。”姜睿妈妈一巴掌打在他爸爸后脑勺上,“孩子骂你,你怎么不打他啊!”
“我他妈……”姜睿爸爸凌乱在风中。
江漪的爸爸从后面跟了过来,赶忙chā了一句:“姜局,您也别动怒,还是个孩子,没关系的。”笑脸相迎,目送着他们进了进了车,“您慢走姜局。”
转身回来冲着车开走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什么东西,教育个流氓,呸!”
“你把痰吐我鞋上了。”江漪的妈妈不偏不倚的接住了这口唾沫。
“你看,这个,咱们两家去吃个饭吧,毕竟孩子这伤是因为我女儿而起的。”江漪的爸爸回头朝安安的爸爸妈妈说着。
他们连忙摆手,“不了不了,都是孩子们的事情,不用客气,我们一会儿还有事,就先不去了。”
安安突然蹦出来chā了句嘴,“你们要多少聘礼。”
爸爸赶紧过来捂住他的嘴,“小孩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大家笑做一团,纷纷而散。
赵翼安那天晚上疼得在床上打转,不知道的以为他模拟秒针运行轨迹呢,把爸妈都从床上踹了下去。
爸爸捂着腰,“估计那个叫姜睿的孩子,可能真被他打的不轻,这一脚能把我这140斤的踹下去。”
妈妈瞪了他一眼,爸爸赶紧说:“活该,臭流氓,不要脸呸呸呸!”
妈妈从地上爬起来到床上,“还不赶紧去拿块毛巾去,拿热毛巾给他捂捂。”
人的神经似乎是有选择xing的疼痛,遇剧烈疼痛时会装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