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反问易珊道:“你是指伯言哥的母亲?”
“嗯。”
“我没见过。她很早就过世了。”
“她这个人怎么样呢?”
“不怎么了解,据说很漂亮,秦伯伯很喜欢她,不过身体不怎么好。”
“哦。”
关正奇怪地看着她,“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易珊笑笑,“听说她和我妈妈长得很像。”
关正愣道:“我没有听秦伯言说起过,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帮你问问。”
易珊本想让关正帮她去秦家拍张照片,但想想还是算了,长辈的事情已然过去,她这么追问下去,反倒没有意思。
她摇头,“不用了,随口问问。对了,你下午去哪里了?”
关正道:“现在终于想起问我。我去拿喜帖了,等会儿啊,我去拿来给你挑。”
说着他起身去了客厅。
易珊抱着水杯,望着遥远的天际。夕阳西下,暗金色的光线把天边的云层染成一层层薄金色,每一层浓淡深浅各不相同,远处嵌在霞光里的高楼大夏被镀上了暖色,钢筋混凝土的世界终于有了一点温暖。
关正拿着十几种喜帖进来,易珊顺势躺倒在他的大腿上,关正一张张展示给她看,“你说中式还是西式的好?”
易珊一边选一边批判:“这个会不会太花,红色太红了,那个米色还有那个粉色,都给我。”
关正陪着她,一张张地挑看。易珊偶尔抬头看看抱着他的人,她的梦想被这个人一点点实现,再也没有什么遗憾。
虽然错过了开题,但是学校里的功课不能落下。任老头对她最近频繁缺课表示深深的不满,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把教育工作的热情瞬间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