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也不能更丢人了。
她抬眼,与他黑眸相对,说道:“殿下,还请放手。”
又想一想,带着丝丝笑意,只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您下次在这样,我可就要下du了。您想一想冷不丁一下子昏过去,谁更丢人一些。”
她这是威胁,又不是。
杨桓低沉的笑,他揽着她的腰肢,旁人也不能细查,他偷偷捏了一下她的腰肢。
不轻不重。
却又恰好能让人感觉到一点点的酥yǎng。
陈瑾又是一眼,十分的恼火。
明明是个清冷的人儿,眼神火热的时候又会让人热血沸腾。
他低沉的笑,心情似乎不错。
在陈瑾视线的bi视下,杨桓终于放手,他面上十分的镇定,仿佛没有这样的事儿一般,陈瑾暗暗在心里骂一声装模作样。
又一想,又觉得自己好笑。
也不知、也不知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如此,总是有些患得患失。
一瞬高兴,一瞬恼怒,又一瞬伤心。
总觉得自己最不像的就是自己了。
她看着杨桓,抿抿嘴不言语,眼神却有些困惑。
二人很快回到客栈,此时杨钰已经归来,听说他们还没有用午饭,玩笑道:“这朱县令未免也太不识趣儿了一些。”
提到朱县令,难免想到朱小姐,陈瑾抬眼看了杨桓一下。
杨桓心情倒是不错,难得看她这样捻酸呷醋,虽然表现的十分不明显,但是哪里不好?
他微笑:“确实不太识趣儿,只是最不识趣儿的地方倒不是这点,而是旁的。”
杨钰觉得这话里又话,让人倒是有点不解。
正要询问,陈瑾突然开口:“七殿下今日有什么收获?”
杨钰诧异的看向陈瑾,她这般生硬的转换话题,可是不常有的。
不过他惯常谦谦君子,便是寻常也会顺着改变话题,今日说起正事儿,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