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的问了起来。
一阵风吹过,张之允哆嗦一下,不知是冷的还是回想那些旧事觉得恐怖。
他认真:“我不知道。”
陈瑾微微一怔,扬眉。
张之允继续道:“我只知道一定是京中的一位贵人,他的能量大到可以布置一切,可以追杀我。甚至可以差遣太医院院判。但是他们这个同伙还有多少人,我不知道。”
太医院院判,陈瑾也是认识一位的,也是一位姓张的大夫。
他是皇帝的心腹张太医。
只是不知张之允说的是不是此人。
“你说的院判是哪位?”
她谨慎的问了起来。
“许太医,是院判许太医。他现在已经是太医院的二把手了。当初就是他察觉了我的诈死,并且派人追杀我。”
陈瑾对此人有些印象,此人是家学渊源。他的父亲过世之前也是太医院的太医,身份地位不同凡响。
只是陈瑾倒是不知自家与此人有什么仇,说起来,不仅没有仇。她也曾听说过,当年这位许太医的父亲还曾亲自向她祖父请教过医术。
虽然那个时候陈瑾还不曾出生,甚至她父亲都是少年时,可是两家也曾有过渊源。
如今竟是他们来害他家?
陈瑾不敢因为张之允几句话就相信人,但是她却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她简直觉得不寒而栗。
“当年您的父亲过世,我万分伤心。毕竟他身体一直很好,我实在是不能理解好端端的这么就会猝死。我自然是不相信外面那些话,什么叫做救人太多老天爷不允?这样的话不过都是笑话罢了。他当时发病的时候我是在现场的,虽然他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当时却发现他的口腔内壁有些溃烂。当然,只有局部的几小块,并不严重。而后我也曾协助三爷好生的检查了大爷,并不能判断出究竟是什么导致的。不过当时你母亲也说你父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