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王大夫起身,他身体似乎很不好,不过是起身而已,竟然还摇晃了一下。
他苦笑道:“我不过是三十有余,现在这番是因为我故意吃了yào,又粗糙生活,让自己更加老态从而躲避追杀。”
有时候外貌与xing命相比,前者竟然一点也不重要了。
他又喘息了一下:“总归我当年被喂了du。yào也活不得太久。老一点死与年轻一点死,又有什么不同呢?总归我现在可以用自己的外表多隐藏一段时间,这就是好的。”
陈瑾十分不懂,虽然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很严重的隐情,但是现在却又不知道:“还请您详细将一切说与我听。”
王大夫认真:“其实我是八年前考入京中的太医张之允。”
陈瑾瞪大了眼睛:“您是张之允大夫?”
张之允是近年来陈氏医馆学习最好,也最年轻考入太医院的太医。只是五年前,他以身试du,救治不及而亡。
五年前该死的人,现在活着。
“可是当年您不是死了么?想要从宫中金蝉脱壳,谈何容易?你这样说,我是不信的。”
陈瑾不敢相信的看着张之允。
他平静:“这才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我之所以诈死,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关乎陈氏医馆,关乎大爷二爷,更关乎三爷,我必须想办法离开京城。”
陈瑾抿住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张之允攥紧了拳头,他认真:“陈家所有过世的人,都是被京中的贵人害死的!而三爷那个时候身体越发的不好,也是因为中du。我想着逃走了去找他,只要找到他,许是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只是我还不曾赶到寄悠谷。三爷却突然恶化,过世了。”
陈瑾的脸色瞬间刷白,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张之允,仿佛下一刻就要昏过去。
可是纵然如此,她还是坚挺着看他,深深的喘息:“你说……什么?”
张之允认真:“老爷、大爷、二爷、三爷,陈家所有的男人都是被人害死的。而现在的石碑之事,我想又是另一桩陷害你的yin谋。有人恨不能陈家全都死光。你死了,还有陈然,他们是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