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陛下本就恨不能杀了她。
虽不知现在他留下自己到底是真的为了查案还是其他,陈瑾总归是不想给皇帝第二个杀她的借口。
“真的不必!”
语气坚定。
这样别扭,杨桓嗤笑一声,扬了扬眉,一本正经的告诉她:“若是你不肯穿,我就抱住你给你取暖。倒是要看看,你觉得哪个更好了?”
陈瑾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堂堂皇子,竟是如此无赖?
“你……”陈瑾神色有些纠结,她突然伸手抚在了杨桓的额头,随后摇头:“你没事儿啊。”
算算日子,也不是十五月圆。不至于发病的!
她抿着小嘴儿,有些不解杨桓为何突然间如此。
“你怎么了?是中du了么?”
杨桓又是笑了一下,他竟是发现,只要有些脱离常规的事情出现,陈瑾其实紧张的。
那股子紧张更像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强压着自己的镇定,可爱又撩人。
有些人靠妩媚能够触动男子的心弦。
有些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淡定又清冷的看人一眼,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陈瑾扬起脸蛋儿打量杨桓,倨傲俊朗的一张脸。
倒是不知他今日究竟怎么了。
陈瑾心中是知道他对自己有好感的,但是他这样外放的表现出来。她又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杨桓:“我的病没有发作,也没有中du我怎么也没有。只是我知道,如果你肯乖乖的将我的大鳌披上。也许就……”
还不等说完,陈瑾已经乖巧的将带子系好,她抿抿嘴,认真:“现在可以走了么?”
相比于被他抱着,她宁愿穿着他的大鳌。
杨桓微笑,压抑着自己的笑意,低沉道:“走吧。”
两个人并没有顺着路往回走,反而是继续向前。
陈瑾问:“我们如若现在去发现石碑的河道,你说需要多久?”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