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失去了一半生存机会。
不过在他查看的资料中也显示,每个人患病的几率不同,他自认为没有那么倒霉。
但知道归知道,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自己的肾脏被掏出来,还带着鲜血,感觉还是不妙。
宫云海只能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想旁边的晚晚。
……
比起宫云海的清醒,晚晚整个身体全部处在麻醉中,一动不动。
可她的大脑却非常的活跃。
她梦见自己身处在一四面纯白的房间里,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该走向哪里。
那房间白的没有一丝暖意,她不停的敲打着周围,可这里没有窗户更没有门,她像是被囚禁在一个虚无的实体空间。
她拼命的敲、砸、喊,都于事无补,最后无力的瘫在地上,却在这时发现地面是透明的,而地面的那边倒映着一个男人的影子。
晚晚想不起男人是谁,可在这空白的房间里那影子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用手一声声的锤击那透明的地板,可是她好疼……地面却纹丝不动。
“救我……救我……”
晚晚在梦里呼喊。
沈崇岸胳膊被晚晚死死的掐着,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晚晚的变化,有些不安的按住晚晚乱动的手,紧张的看向贾子桓。
旁边的助理医生却已经出声汇报,“贾医生,病人大脑过分活跃可能影响到手术。”
贾子桓没应声,因为他也看到了。
“要不再打一针镇定剂?”助理医生建议。
“不行,她刚才已经打过一针,再打没有效果,反而可能有副作用。”贾子桓立马否定。
手术中任何细微的失误,都可能造成整个手术失败。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那您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