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装修并不是客房,倒比客房更加宽阔,生活用品也是摆得齐全。
应该是自己还没住过的顶级套房。
他回忆起昏迷前所见的场景,一激灵,迅速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有没有缺什么零件。
再回过神,刃唯打了个寒颤。
成景廷杀人了?
自己怎么在这儿?他人呢?
那个咸猪手宾客死没有?
翻身下床,刃唯光luo的脚踩上铺好羊绒毯的地,被房间里的冷风刺得瑟瑟发抖。
他飞奔进浴室洗漱完毕跳出来,又将床上被褥掀了个底朝天。
他正要寻找手机,抬头就看到房间门开了。
“你醒了。”
成景廷身穿的衣服不是那天看见的黑袍,已经是西装了。
没有血,没有腥味,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站在自己眼前。
刃唯盯了他几秒,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就持续了几秒。
成景廷先动作,将手上托盘里的热nǎi茶和红丝绒蛋糕放置在茶几上,走到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刃唯一把抱住了腰身。
将脸贴上男人的小腹,刃唯已顾不得害羞不害羞了,紧张不已:“……你没受伤吧?”
“没有。”成景廷任由他抱着。
刃唯声音闷闷的,“那个人,是,是死了?”
成景廷伸手,重复以前的动作,用掌心去托住刃唯的后脑勺,大拇指揉揉他的发,“也没有。”
刃唯一愣,抬起头,“现在在医院吗?我看他手指……”
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哽咽难言,赶紧喝了口nǎi茶冷静,才得以继续讲下去:“手指都飞过去了。”
“你看错了,”成景廷淡淡道,“什么事都没有。”
刃唯握拳,像不信似的,在成景廷背后敲打,“血呢?把我眼睛都糊了!”
“没有血。”成景廷蹲下来,像同小孩儿讲话,口吻带些劝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什么不好的事都没有发生。客人确实还在医院,但没有受伤,更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