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在这里还要做戏给谁看?”
宋一鸣笑了笑:“我们不需要做戏,我们只做事,实事求是。”
杭名峰冷眼看了看宋一鸣,那一瞬间,宋一鸣的身上,闪过一丝令杭名峰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很多年以前,从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曾经见过一模一样的,杭名峰的心中禁不住一怔,那种感觉很不好,起先是隐隐约约的不安,后来却逐渐变得强烈起来,到最后,很有可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便是覆水难收了。
杭名涛被连夜带回国内,却死死咬住什么都不肯说,被问得急了,只叫自己的律师来为自己辩护发言。
宋一鸣这边也是对杭名峰攻克无解,又迟迟等不到从杭名涛那边传来的有利消息,时间一到,只能无可奈何地将杭名峰放了出去。
离开之前,杭名峰看着宋一鸣说道:“小子,有没有考虑要换一行工作?你这样的好苗子,要是哪一天牺牲在岗位上了,实在挺可惜的。”
宋一鸣:“要是哪一天我牺牲了,也是我的光荣,我是为国家人民而牺牲,我死得其所,而有些人,碌碌无为一生,也参不透生为何,死为何,活了百年,也只是白活。”
杭名峰摇了摇头:“不可教。”
孺子不可教也。
但是宋一鸣本非孺子,何来可教不可教?
一日夜的审讯宣告无果,整个市局办公室的气压分外低迷,实习生从门口包子店给大伙打包了早饭上来,此刻正掰着一次xing筷子,边吃包子边赶报告,宋一鸣则到楼梯口的厕所间,用冷水洗了一下脸,甩着一头湿冷的自来水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却迎面撞上了乔云。
“乔乔?你怎么在这里?”
乔云看上去有些清瘦,说话之间带了一股鼻音,显然是感冒了。
“嗯,我在去的路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