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莫竹便坐上出国的飞机,走了。
赵承搞定了龙家人,兴高采烈地回到本家准备接人走,自然扑了个空。
赵承:“……爸,我俩刚结婚…”
赵父冷笑,“多大了还跟没沾过荤腥一样?你想把人往外推只管再把他弄回来一次,我绝不拦你。”
赵承偃旗息鼓,灰溜溜地回了家,开启了独守空闺的日子。
番外一点假糖
赵承坐在办公室,一张张翻阅面前的照片,随后苦恼地揉了揉眉。
眼前照片的主角无疑是莫竹,却不单单仅有他一个人,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在这一叠照片中出镜率很高。
有一张是两人走在校园的马路上,莫竹微偏了头看他,听人说话的神情认真。一张是两人在图书馆,头靠在一起,看着同一本书,似在讨论问题,彼此间的距离越过了某个约定俗成的朋友间的界限。最后一张,是男人扣住了莫竹的手腕,莫竹诧异地回头望他。
赵承把那张扣手腕的图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连路边的草木都刻进了记忆里,才对着眼前的人道:“他是谁?”
来人知道赵承肯定不是在问莫竹,是而恭敬地答:“是莫先生的新室友,同一个系的,关系很好。”
赵承眉头跳了跳,面色有些yin沉。他勉强保持着风度,对来人说:“辛苦你了,继续看着他吧。”
来人连忙客气了一通,走了出去。
来人走后,赵承给秘书打了个电话,“陈秘,帮我订下午一点飞ny的飞机,顺便把我今明两天的行程取消。”
某大学门口,赵承风尘仆仆而来,倚靠在大门边的一根柱子上,点了根烟,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他一身西装态度散漫,整个人的气质与在校的学生格格不入,引得一茬茬的学生好奇地观望,又受他生人勿近的威压所迫,没人向他搭讪。
突然他眼前一亮,顺手在垃圾桶前摁灭了烟头,朝着某个地方走去。
莫竹其实一出校门就看见了赵承。这个时候恰好是下课时间,学生都是三三两两地往外走,也就显得靠在柱子上的人格外醒目。
他停了步子,拉了身边人一把,说:“等等。”